既然純惜成為了皇上的嬪妃,那自然要成為整個皇朝最尊貴的女人,魏延再次堅定,他一定要把純惜送上太后的寶座。
對了,還有欺負純惜的那幾個不得寵的常在和答應,已經磋磨了她們一段時間了,也是時候慢慢的一個一個送她們去死。
呵!他捧在手心里的寶,連純惜掉滴眼淚都能心疼得半死,可卻被幾個不得寵的東西那樣給欺負了,魏延怎么可能只是磋磨磋磨她們就罷休呢?
鶯蕊連續好幾天去監欄院找魏延,都沒有見到魏延,不過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宸妃的綠頭牌,這讓鶯蕊終于見到了魏延。
魏忠言雖然沒有問過徒弟,但也知道徒弟現在對宸妃的謀算,因此鶯蕊恭敬的讓他去歇著時,魏忠言自然沒有拒絕,只不過也沒給鶯蕊好臉色看就是了。
而這自然是讓鶯蕊氣得不行,但是她也沒心思跟這個老閹貨計較就是了。
“我有話跟你說,你跟我到旁邊的小廂房去。”鶯蕊冷著臉對魏延說道,擺出一副她還在生氣的態度,魏延要是識相的話,那就應該好好哄哄她。
魏延雖然不想理鶯蕊,但還是跟鶯蕊來到旁邊的小廂房,他倒要聽聽鶯蕊要說什么。
又或者說,想知道宸妃又有什么計劃。
“娘娘要你找幾個靠譜的產婆,等榮貴人快要生時送到梧桐殿去,”一走進廂房,鶯蕊直接就開口說道,“榮貴人本來就是娘娘安排要借腹生子的工具,雖然她現在脫離了娘娘的掌控,但既然她有那個福氣懷上皇嗣,那她肚子里的就必須抱到娘娘身邊撫養。”
魏延鬢角的青筋微微跳動了一下。
鶯蕊這個賤人還真是好樣的,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逼著他盡快弄死她。
“你怎么不說話,”看魏延不吭聲,鶯蕊就來氣,“難道你不愿意再替娘娘辦事不成。”
“我是因為你才愿意替宸妃辦事,可是你那天晚上的話,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你覺得我現在還愿意被宸妃驅使嗎?”魏延態度冷冷說道:
“你…”鶯蕊簡直要火冒三丈了,只是一想到娘娘的計劃,就不得不把火氣壓了下來,“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后我再也不會逼你取代你師傅了,你就別跟我生氣了。”
“呵!”魏延自嘲笑了起來,“這要不是宸妃又要用到我,不然你鶯蕊哪會跟我低頭認錯。”
“鶯蕊,我現在不由要懷疑,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到底算什么,是幫宸妃一顆好用的棋子嗎?”
“不過也是,我就是一個太監而已,一個沒根的東西,怎么還敢妄想能得到女人的真心呢?你鶯蕊身為宸妃身邊得寵的心腹,自然是更加瞧不起我這樣沒根的東西。”
“這些年和我在一起,還真是有夠委屈你了,所幸我現在也算看透了,所以你也沒必要再繼續委屈自己跟我這樣的太監在一起。”
“你…你是真的想氣死我啊!”鶯蕊被氣得都快委屈死了,“你到底還有沒有心,這些年來我對你怎么樣,難不成你一點都沒往心里去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