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著,蔣母就拉著女兒往府里走了進去。
至于跟著蔣純惜回來的奴仆,還有被奶娘抱著的兒子,自然也都跟著蔣純惜進了蔣府。
成文宣倒是想跟進蔣府和岳母理論,可問題是蔣府的門房怎么可能會讓他進府呢?
蔣母把女兒帶進了后院,又讓人把外孫抱下去,這才看著女兒問道:“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蔣純惜哭了起來:“母親,女兒這也是沒辦法才抱著孩子回娘家,今日一大早我去給我婆婆請安,我婆婆一開口就要把恒睿抱到她身邊撫養,她這么做,無非就是想拿捏住恒睿來磋磨我,指不定還故意要養廢恒睿,好給她外甥女以后的孩子讓道。”
“就這么個情況,女兒如何同意讓我婆婆把恒睿從我身邊抱走,可沒想到我剛一拒絕,我婆婆就要罰我每天去祠堂跪兩個時辰,而成文宣帶著那個姚婉沛來給我婆婆請安時,我婆婆立馬就又變了一副嘴臉,哭天喊地的說我對她忤逆不孝。”
“更可氣的是,成文宣什么也不問,就動手打了我一巴掌,所以女兒也實在是沒辦法,這才當機立斷抱著孩子回娘家來。”
“母親,女兒現在越想就越不對勁,說不定成文宣早就和姚婉沛茍合在一起了,不然怎么解釋姚婉沛剛一進門,成文宣對女兒立馬就變了一副嘴臉。”
“還有那個姚婉沛分明就是一個掃把星,剛和成文宣的婚期定下來,成文宣的祖母就臥病不起,昨天剛進門,大半夜的我婆婆也發起病來,這也就難怪了,當初成文宣的堂哥剛和她把婚期確定下來,邊關立馬就傳來敵國來犯。”
樂蕾和樂雯對視了一眼,對于主子謊話張口就來的本事著實佩服。
蔣母臉色自然是黑得不行:“好啊!這是欺負我蔣家沒人了是嗎?他成文宣剛娶了新婦,他母親立馬就想磋磨你,為了她那個外甥女,還真是盡心盡力啊!”
隨即蔣母表情就不滿了起來:“還有你,做事也不不過腦子了,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府外那番話,不但會讓人看成家的笑話,也會讓別人看我們蔣家的笑話,有些事情很就算娘家要替你撐腰,那也只能是兩家人坐下來私底下談,而不是把事情鬧開讓別人看笑話。”
“女兒這都快要讓成家給欺負死了,而母親卻還只顧著家族的臉面,”蔣純惜哭得更加傷心了,“母親,女兒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還是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兒現在在您心里一點位置也沒有。”
“更何況再說了,這件事情要是不鬧開,那咱們蔣家如何能再讓成家讓出利益,二哥的官職也好久沒有挪動了,以成文宣大伯的能力,想來幫二哥再挪動一下官職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蔣母的臉色立馬陰轉晴,用手點了點女兒的額頭:“你這死丫頭,家里總算沒有白養你。”
“那是,”蔣純惜一臉驕傲道,“這女人嫁了人,說到底還是只能娘家能依靠,所以女兒自然是要為娘家從夫家籌謀好處,也讓婆家不敢輕易欺辱我,真要是一心只為夫家著想,那哪天恐怕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