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婉沛的話剛落下,蔣純惜就被樂蕾扶著從馬車上下來。
“弟妹,”姚婉沛還是帶著溫柔的笑容對蔣純惜微微俯首道,“能看到弟妹回來,我總算是放心了。”
“呵呵!”蔣純惜帶著不屑的眼神對姚婉沛嗤笑道,“就你這點道行,也敢在我面前演什么聊齋,收起你這副令人作嘔的嘴臉吧!成文宣吃你這一套,但我可不吃。”
“畢竟我又不是男人,對于堂嫂這套實在是無福消受。”
話一落下,蔣純惜就接過從后面馬車下來奶娘懷里的兒子,然后又不屑白了姚婉沛和成文宣一眼,這才抱著兒子往府里走了進去。
姚婉沛心里憤恨不已,但表情卻委屈得淚眼婆娑起來:“夫君,看來弟妹還在生我的氣,我實在是擔心弟妹又要編排起什么話往我身上潑臟水。”
別說成文宣恨蔣純惜恨得咬牙切齒了,姚婉沛也一樣好不好。
經過蔣純惜昨天那樣一鬧,她之前對蔣純惜準備的算計就不能用了,不然就蔣純惜那樣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誰知道她又會鬧出什么事來。
之前還覺得蔣純惜愚蠢,可現在看來,愚蠢的反而像是她自己。
“委屈你了,”成文宣心疼看著姚婉沛,“你以后盡量離蔣純惜遠點,她蔣純惜就是個心思歹毒的瘋子,像你這樣性格溫柔純良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你以后盡量離她遠點,免得又被她給算計了去。”
成文宣自己都拿蔣純惜沒辦法,因此就算心疼姚婉沛,也沒辦法替姚婉沛出氣,也只能勸姚婉沛盡量離蔣純惜遠點,可別主動去招惹她。
姚婉沛心里氣得要死,成文宣這個沒用的,這要不是實在沒得選擇,不然她根本就看不上成文宣這個沒用的廢物。
“我都聽夫君的,”姚婉沛抹了抹濕潤的眼眶道,“夫君,我們進去吧!我讓人燉了雪梨湯,這會應該已經送到前院的書房去了,夫君趕緊去書房把雪梨湯喝了,去去火氣。”
成文宣現在憋了一肚子火,確實需要喝點去火的湯水,因此自然就又對姚婉沛滿意得不行。
可他不知道的是,姚婉沛這會只是因為不耐煩應付他,這才把準備好的雪梨湯送到成文宣的書房去。
剛剛她的話剛落下,她身邊心腹的大丫鬟就急忙先進府,務必要讓成文宣回到前院書房時,那燉好的雪梨湯已經送到書房。
與此同時,成母院子這邊。
“弟妹,你今日感覺身子如何,有沒有好些,”莫海秀坐在床榻旁的凳子上,一臉擔憂看著躺在床上的成母道,“你這身子得趕緊好起來,咱們這府里少了誰,也不能少了弟妹。”
莫海秀本來就已經不管家好幾年了,再加上因為兒子戰死受打擊,這身子骨本就還病著,自然是更加沒辦法接手府里的中饋,因此當然是無比擔憂弟妹的身體,希望弟妹的病趕緊好起來,不然這府里一大攤子事要交給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