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把大夫人和二夫人給…給我叫來。”老夫人情緒太激動了,再加上恐懼的心態,因此可不就給暈倒了過去,
姚婉沛回到她居住的院子時,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憤怒,拿起一個花瓶就狠狠往地上摔下去。
“好好好,還真是好的很,”姚婉沛恨恨說道,“沒想到我都還沒出手算計她蔣純惜,倒是先讓她那個賤人一而再再而三算計我,老夫人明顯是完全相信了蔣純惜那賤人的話,這……”
“啊!”姚婉沛煩躁的大叫了一聲,她感覺自己真快要瘋了。
“大少夫人,現在可不是發脾氣的時候,”暖言上前扶著姚婉沛來到軟榻上坐下,“老夫人是完全相信了二少夫人的話,咱們要是再不趕緊想個對策出來,就怕二少夫人的奸計真會得逞,把一頂喪門星的帽子牢牢扣在您的頭上。”
“是啊!大少夫人,咱們得趕緊想個對策出來才行,不然豈不是真要讓二少夫人把您給算計了去。”暖風也著急說道:
姚婉沛頭痛扶額道:“你們說的倒容易,我要是能馬上想出個對策來,那就不會只能無能狂怒了。”
“蔣純惜那個賤人就是個潑婦,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潑婦,”一說到蔣純惜,姚婉沛就感覺越發頭痛了,“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在誰身上吃過虧,可沒想到卻在一個潑婦身上狠狠栽了大跟頭。”
“走,”只見姚婉沛站起身來,“我現在就去見姑母,現在看來,恐怕也就只有姑母能幫我了,對付蔣純惜那樣的潑婦,只能直接從源頭上解決問題,讓她賤人去死。”
是的,姚婉沛想挑撥姑母弄死蔣純惜,至于蔣純惜死了,蔣家的人會不會鬧,這不是還有公公在嗎?
公公肯定不會把姑母交出去給蔣家一個交代的,畢竟婆婆毒死兒媳婦這樣的丑聞肯定不能傳開,成文宣更不能有一個毒害兒媳婦母親這樣的污點。
所以無論如何,公公肯定是要保下姑母的,至于蔣家那邊,那就更加簡單了,只要給出讓蔣家滿意的利益,蔣家就不可能為了一個死掉的女兒跟成家結為死仇,只會把女兒的死最大利益化。
而這就是高門大戶的常態,只要對家族有益,犧牲一個女兒算得了什么,親生骨肉永遠沒有家族利益重要,別說是女兒了,哪怕是兒子,只要對家族有益的事,連兒子都可以犧牲。
姚婉沛最終沒去成母那里,因為她剛從自己院子里出來,就得知老夫人暈倒了,這讓她只能急匆匆的來到老夫人的院子這邊。
而此時莫海秀已經在了,正在詢問大夫婆婆的情況。
老夫人的身體情況自然是不樂觀的,大夫交代了一定要讓老夫人靜養,可不能讓老夫人再受刺激了,不然就算是阿陀在世也沒用了。
莫海秀讓人把大夫送出去后,這才冷著臉詢問老夫人身邊伺候的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是怎么伺候老夫人,怎么會讓老夫人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