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兒媳知道原因。”姚婉沛紅著眼眶來到莫海秀身邊,把蔣純惜如何在老夫人面前污蔑她是喪門星的事給說了一遍。
蔣純惜并沒有打斷姚婉沛的話,而是任由姚婉沛把話給說完。
莫海秀聽了姚婉沛的話后,心中的怒氣可想而知,可當她把目光向蔣純惜看過去時,就不由感到頭疼:“純惜,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們蔣家要的交代,成家也已經答應了,所以你為什么還要污蔑婉沛的喪門星。”
“我就不相信你會不清楚,你這樣污蔑婉沛,簡直就是要逼死婉沛,你……”
“是誰要逼死婉沛,”莫海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的成文宣打斷掉,“伯母,侄兒得知祖母暈倒了,就立馬趕了過來,現在祖母情況如何,人是否已經醒了過來?”
“還沒,”莫海秀搖了搖頭道,”大夫說了,你祖母的情況非常不樂觀,絕不能再讓她受到刺激,不然恐怕就只能準備身后事了。”
“受刺激,”成文宣眉頭狠狠皺了起來,“好端端的,祖母如何會受刺激,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二爺,事情是這樣的。”暖風趕緊把事情給說了一遍,說完之后還狠狠刮了蔣純惜一眼。
成文宣更加不用說了,那憤怒的神色,簡直像要把蔣純惜生吞活剝似的:“蔣純惜,你這個女人怎么能歹毒至此,你如此污蔑婉沛,不但是要逼死婉沛,也是要害死祖母,你最好祈禱祖母人沒事,不然我肯定不會放過你,我成家也要你們蔣家付出代價。”
“呵!這狠話說的喲,搞得我都怕怕的,”蔣純惜挺夸張的拍了拍胸脯,“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你們覺得我是在污蔑姚婉沛,那等你們也一病不起時,可別來后悔莫及就行。”
“弟妹,你為什么要對我抱有如此大的敵意,”姚婉沛淚流滿面控訴看著蔣純惜,“這世道對女子本就艱難,你我同為女子,可你為什么就非得要這樣害我,難道就因為我嫁給夫君,所以你就恨不得要把我逼死才解氣是嗎?”
“好好好,既然弟妹非得置我于死地,那我現在就去死,也省得被弟妹害得背負上喪門星的帽子,生不如死的茍活下去。”
話一落下,姚婉沛就作勢要去撞死自己。
撞是肯定不可能撞的,畢竟在場的人這么多,別說是奴婢了,就是成文宣和莫海秀也不可能讓姚婉沛去撞柱子。
“婉沛,你傻不傻,你也不想想你這樣尋死,不是正好稱了她蔣純惜的如意算盤,”話說著,成文宣就狠狠看向蔣純惜,“我告訴你蔣純惜,你想逼死婉沛歹毒的想法是不可能會得逞的,你要是再繼續往婉沛身上潑臟水,那我就休了你。”
“威脅我啊!”蔣純惜不屑冷笑道,“那你就休唄!反正我們蔣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你成文宣真休了我,想來我父親上早朝的時候應該會問問圣上,你們成家這樣無故休妻,這是不是把律法綱常置于無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