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前世,伊妍娜也是命苦的,她生下的孩子因為不得丈夫喜愛,打小就受到父親的打壓不說,還要承受是同父異母兄弟欺辱,最后導致得了抑郁癥,在二十歲時跳樓自殺。
伊妍娜在她兒子死后,沒一年時間也吞安眠藥自殺了,也是因為如此,蔣純惜才想著幫幫她。
與其讓她把兒子生下來讓孩子承受痛苦,倒不如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直接讓她丈夫不會生。
伊妍娜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喝掉,隨即只見她眸子堅定了起來:“純惜,你幫幫我吧!我丈夫的那個二房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我自己在這段婚姻中受委屈就算了,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生也要跟我一樣遭受委屈。”
“所以還不如干脆都別生了,只要我丈夫生不出孩子來,我管他有多少個心尖尖的女人。”
“好,我幫你,”蔣純惜抓住伊妍娜的手,“妍娜,你能想開我很高興,這個世界對女性太不公平了,既然我們沒有辦法改變這個社會的規則,那就只有在規則之內給自己謀劃一條比較舒服的活法。”
蔣純惜和伊妍娜又在咖啡廳說了好一會話,然后兩個人才來到商場準備購物。
可事情就是那么湊巧,當她們來到一家知名品牌賣包的店時,正好遇到了嚴茵可那個女人。
嚴茵可自然是認識蔣純惜的,因此在蔣純惜一走進來,可不就立馬注意到了。
嚴茵可已經和陸中鶴去領了結婚證了,而因為沒給她一個婚禮,陸中鶴就給了她一千萬,讓她自己去買些喜歡的東西。
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說的就是嚴茵可現在的心情,只見她來到蔣純惜面前:“陸太太,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就是中鶴娶的二房,想來中鶴已經告知了你,你應該知道我的存在才是。”
“你就是那個狐貍精,”蔣純惜用不屑的眼神把嚴茵可上下打量了一遍,“真不愧是小門小戶出身的,除了一張臉長得還過得去之外,渾身上下就看不出有特別亮眼的地方,陸中鶴也真是餓極了,連你這樣的女人都看得上。”
“不過所幸還好的是,他還知道要點臉,沒準備給你舉辦婚禮,不然要是為了你這樣一個女人大張旗鼓準備婚禮,那還不得讓人在背后笑話他。”
“你……”嚴茵可氣得臉色都猙獰了起來,“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中鶴能不給我個婚禮嗎?你不就是仗著肚子里那塊肉,才逼得中鶴不得不委屈我嗎?”
“我告訴你,中鶴現在心里愛的人是我,而你已經是過時黃花菜而已,中鶴可是跟我說了,他早就對你沒興趣了,要不是不能離婚,不然他早就跟你離婚了。”
“嗯!說的很好,”蔣純惜舉起手里的手機對嚴茵可搖了搖,“我已經把你剛剛的話給錄了下來,我現在可是孕婦,你這樣刺激我,陸中鶴要是不好好補償補償我,那就說不過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