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茵可氣得都想打蔣純惜了,但她又實在不敢,畢竟蔣純惜現在可是懷著孕,她要是敢動蔣純惜,別說是陸中鶴了,就說陸中鶴的母親吧!也肯定不會放過她。
“你在得意什么,你現在也只能抓住一些身外之物了,一個不得丈夫喜愛的女人,就跟那種破抹布沒什么差別,”嚴茵可咬牙切齒道,“蔣純惜,你給我等著,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總有一天……”
“啪啪!”
蔣純惜直接狠狠給了嚴茵可兩巴掌:“今天出門真是沒看日歷,不然怎么就這么倒霉碰到一條發瘋的母狗。”
“妍娜,幫我給陸中鶴打個電話,就說我現在被他的二房氣得動了胎氣,他要是不想讓我流產,那就讓他馬上過來把他養的瘋狗帶走。”
“蔣純惜,我跟你拼了。”嚴茵可氣得失去理智就要打蔣純惜,只不過卻被伊妍娜攔了下來,直接跟伊妍娜扭打在一起。
嚴茵可自然不是伊妍娜的對手,要知道伊妍娜可是學過散打的,沒一會功夫,就把嚴茵可打的像條死狗連連求饒。
至于店里的導購員可沒有人敢上前幫嚴茵可,伊妍娜和蔣純惜可是他們店的vip客戶,可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所以誰敢去幫嚴茵可啊!
在伊妍娜和嚴茵可扭打在一起時,蔣純惜就給陸中鶴打去了電話。
陸中鶴是在半個小時趕到的,而此時嚴茵可頭發亂糟糟的,臉上的皮膚更是沒一處好地方,那張臉幾乎都被伊妍娜給抓花了,就更別說衣服還被伊妍娜撕破了,這要不是嚴茵可緊緊護住自己破爛的衣服,不然她恐怕就要赤身裸體讓人給看光了。
“中鶴。”嚴茵可一看到陸中鶴就急切跑到陸中鶴跟前,語氣和表情別提多楚楚可憐了。
語氣就算了,可就嚴茵可現在這副鬼樣子,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差點沒把陸中鶴給惡心死。
所以可不就一把將她給推開,然后朝蔣純惜走了過去。
“你到底在鬧什么,就不怕丟臉嗎?”話說著,陸中鶴目光就看向蔣純惜的肚子,“怎么樣,肚子里的孩子沒什么事吧!”
“陸中鶴,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蔣純惜雙手抱臂嗤笑看著陸中鶴,“我怕丟什么臉,你都不怕丟臉的,我有什么好怕丟臉的。”
“陸中鶴,我還以為你違背對我的誓言,看上的是什么好貨色的女人,可沒想到你原來就是找了這么個貨色啊!”蔣純惜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你說你找了這么一個低檔次的女人,難道就不怕別人在背后笑話你不挑食嗎?什么臟的臭的都稀罕上。”
“說真的,這要是能離婚的話,我還真是想跟你離婚得了,也省得陪你一塊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