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陸中鶴人已經處在即將暴怒的邊緣。
“你兇什么兇啊!”伊妍娜立馬把蔣純惜擋在身后,“難道純惜說的有錯嗎?你找了這么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女人做二房,這丟的不僅僅只是你的臉色而已,也間接丟了純惜的臉好不好。”
“陸中鶴,看你真是餓狠了,這才什么女人都不挑,咱們這個圈子里的男人,恐怕也就只有你陸中鶴如此不挑食,什么臟的臭的你都來者不拒,都把我們圈子里的男人檔次給拉低了。”
“還有,”伊妍娜手指向嚴茵可,“剛才這個女人可是要打純惜,這也就幸虧我在,不然純惜這會恐怕已經被送進醫院孩子不保了。”
“可你倒好,一來就怪純惜給你丟臉,你要是真的那么怕丟臉的話,那干嘛還要娶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女人丟人現眼,明明臉都已經丟到大西洋那端去了,還裝模作樣做出一副要臉的樣子給誰看呢?”
“中鶴,我沒有,”嚴茵可趕緊走過來哭著說道,“明明是她們欺負我,還把我打成這副樣子,可沒想到她們卻倒打一耙這樣污蔑我。”
“中鶴,你可要替我做主,我被她們欺負成這副樣子,說到底不也是你太太完全沒把你放在眼里嗎?你太太但凡有一點把你放在眼里,她也不會讓她的朋友把我打成這副樣子。”
“你這個狐貍精是不是忘了這個店里有監控的事,”伊妍娜簡直都要被氣笑了,“還真是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就連那腦子也都跟智障沒什么兩樣。”
嚴茵可憤怒看著伊妍娜,但她此時已經不敢再說什么了,就怕陸中鶴真要去調查監控,那可怎么辦。
而就在這時蔣純惜打開手機那段錄音,聽著蔣純惜手里手機的錄音播放,陸中鶴臉色別提有多黑了,然后就重重給了嚴茵可一巴掌:“你算什么東西,竟然也敢跟我太太那樣說話。”
“嚴茵可,”陸中鶴掐住嚴茵可的下巴,“你真不會以為我對你有幾分喜歡,就真把自己當成個玩意了吧!”
“得了,你們在我面前擱這演什么演呢?”蔣純惜從伊妍娜身后走了出來,“陸中鶴,你的二房可是差點沒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氣出個好歹,你難道不應該給我補償一下嗎?”
“我這次懷孕,媽可是給了我兩億的零花錢,想來你應該不會比媽小氣才是,特別是我還被你的二房給氣得動了胎氣,總之今天這件事,你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補償,我真不介意去跟媽告狀。”
“媽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勸你還是破財消災,”話說著,蔣純惜目光就看向嚴茵可,“不然你的寶貝二房要是發生點什么意外的話,你可別來后悔莫及。”
陸中鶴很想回懟蔣純惜的話,什么寶貝二房,他現在對嚴茵可就只有厭惡,畢竟無論他和蔣純惜怎么鬧,但蔣純惜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可不是嚴茵可能比的。
而嚴茵可竟然敢用那樣的話去刺激純惜,這對陸中鶴來說就是一種挑釁,陸中鶴都恨不得想弄死她了,還寶貝個屁。
“我會讓秘書往你賬戶打三億進去。”陸中鶴黑著臉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