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那邊出什么事了,”伍老夫人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丫鬟還不如實稟報上來,說話如此含糊不清,是誰給你膽子敢這樣糊弄主子。”
“這……”那個丫鬟為難看了蔣純惜一眼,這才開口說道,“有人喝醉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錯了女眷的廂房那邊,還闖進了震北侯夫人休息的廂房,然后…然后就……”
那個丫鬟一副羞得再也說不下去的樣子,但在場的人都已經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無論是在什么世界,喜歡看熱鬧都是人的天性,因此這會在場的女眷都紛紛坐不住,想跑去廂房那邊看熱鬧了。
“哦!”薛老夫人嘴角微微上揚,“這么說來,震北侯夫人清白被人給毀了,那個玷污她的男人是誰,這就算是喝醉了,但也不能饑不可食,既然連震北侯夫人那樣徐娘半老的都不放過。”
“咱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伍老夫人站起身說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還是得親自過去看看才清楚。”
“唉!”伍老夫人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天可憐見的,震北侯夫人怎么就遇到這樣的事,要是真讓人給玷污了清白,那她可還有什么臉活下去啊!”
雖然在伍家發生這樣的事,伍家自然是有責任的,也會連累了伍家的名聲。
但那又如何,只要能看到王彤莉那個賤人倒霉,伍老夫人才什么都不在乎,無論是伍家的名聲因此受損,還是要面對震北侯的責問,伍老夫人都不在乎。
更何況震北侯現在在朝堂上可是沒有實權,伍老夫人才不怕他的責問呢?
當眾人來到廂房這邊時,這邊已經聚滿了看熱鬧的男眷。
廂房里面還傳來王彤莉的哭聲,還有震北侯的暴怒聲,連同還有一個男子的求饒聲。
“震北侯,別打了,再打可是會死人的,更何況這件事的責任也不全在我身上啊!是你夫人一看到我就向我撲了過來,再加上我當時腦袋暈乎乎的,就以為是伍家專門給賓客準備的家妓,所以可不就給享用了嗎?”
在古代那些高門大戶一般都有養一些家妓來伺候客人的,只不過一般都不會在大喜的日子讓家妓招待客人,而這個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由此可見人品有多么不堪。
而事實確實也是如此,這個男人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绔子弟,是齊王的嫡次子,而齊王則是先帝的弟弟,還是一母同胞的弟弟,所以當今皇上對這個皇叔頗為敬重,這也讓齊王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在京城越發囂張跋扈,就沒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
當然,這個人也算還有幾分頭腦,平時為人雖然囂張跋扈,但也要看人和事,一些不能惹的事和人絕對不碰,因此皇上對于這個表弟的行為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也是因為如此,蔣純惜才把主意打在這個人身上,畢竟對方的身份,原主那個渣爹就算再如何想殺人,也不能真的下死手。
而這件事最后的處理結果,也只能讓原主那個渣爹生生咽下這口氣。
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可偏偏他還就只能受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