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北侯,請你和你的夫人注意說辭,我伍家雖然比不上你們震北侯府,但老身的娘家可不是吃素的,你們夫妻倆當著我的面污蔑我的兒媳,這是想讓我娘家的兄弟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嗎?”伍老夫人臉色冷肅道,“真不愧是一對令人作嘔的狗男女,污蔑起人來還真是如出一轍啊!”
“沒錯,”伍百川也連忙說道,“岳父大人,小婿知道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您心里肯定非常不好受,可您也不能為了袒護自己的妻子,就這樣污蔑自己的女兒啊!”
“今日是我和純惜生的寶貝女兒滿月之喜,試問一下,哪個做母親的,會在自己的女兒滿月宴這天去算計別人,導致破壞了自己女兒滿月宴無法圓滿。”
伍百川倒是不想替蔣純惜說話,但夫妻一體,蔣純惜要是真被潑了臟水,他這個做丈夫的名聲能不受到牽連嗎?
所以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名聲著想,伍百川也必須站出來替蔣純惜說話。
“震北侯,你和你的夫人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韋慶宸開口說道,“今日讓我吃的這么大一個虧不說,你們夫妻倆還想把臟水潑到別人身上,我看上去有那么傻,能任由別人牽我的鼻子走嗎?”
“我告訴你震北侯,這件事沒完,既然你們夫妻倆不要臉,那就別怪我們齊王府不客氣了。”放下狠話,韋慶宸就趕緊溜了。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至于對震北侯放下的狠話,自然只是說說而已,韋慶宸又不是沒腦子,知道這件事真正不占理的是自己,他巴不得震北侯能吃下這個悶虧才好,又怎么可能真和震北侯死磕到底,把事情鬧到皇上面前去。
震北侯倒是想阻止韋慶宸離開,韋慶宸玷污了他的妻子,怎能讓他這個無恥之徒就這樣離開。
只不過今天的事給震北侯刺激得太大了,就在他要阻止韋慶宸離開時,忽然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后人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兩個時辰之后,伍府客房的廂房這邊。
震北侯此時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王彤莉則是守在他身邊哭紅了眼。
“蔣純惜,到底是不是你,”王彤莉一看到蔣純惜走進來,就恨不得要上前去把蔣純惜碎尸萬段。
雖然沒有證據,但王彤莉心里敢肯定,今日的事肯定是蔣純惜這個小賤人算計了她。
“母親在說什么,”蔣純惜往椅子上坐了下去,“現在已經沒有外人在,就連父親也昏迷不醒著,難不成母親還要把鍋扣在我頭上不成。”
“唉!”蔣純惜無奈嘆了口氣,“如果這樣做能讓母親心里好受些,那就當今天的事是我做的吧!畢竟再怎么說你也是我的繼母,這就算不是親母女,但名義上的母女,也應該謹記為人子女的責任,這該的孝順還是必須得有的,不然我豈不得成了不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