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一想到我那命苦的娘親,我就不得不忍下來,我是我娘唯一的孩子,她肯定不希望我這個女兒因為給她報仇把自己也給毀了。”
“更何況再說了,就蔣勛業和王彤莉那對狗男女,直接殺了他們那也太便宜他們了,只有讓他們身敗名裂,生不如死的活著,才能抵消他們毒害我娘親的仇。”
“你說的沒錯,蔣勛業和王彤莉那對狗男女殺了他們,那也太便宜他們了,只有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活著,才能給你的娘親贖罪,”老夫人眼淚也嘩嘩的掉,“不過純惜啊!這件事你可不能跟百川說,免得讓百川對你產生不好的想法,那可就不好了。”
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算計,百川可不會體諒女人心里的仇恨,只會認為純惜心思歹毒,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算計,誰知哪天是不是也會算計到他這個丈夫身上。
而這就是男人的通病,男人自己可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但卻無法接受枕邊人心腸冷硬。
“母親放心,兒媳自己有分寸的,我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自然不會讓百川知道,”蔣純惜說道,“畢竟我可不想讓百川覺得我是個惡毒的女人,哪怕我真的惡毒,可是我還是想讓百川覺得我是個溫柔良善的妻子。”
“不準你這樣說自己,”老夫人松開蔣純惜的手,用手帕擦了擦眼淚,“你怎么惡毒了,你只是為母報仇而已,要怪只能怪蔣勛業和王彤莉那對狗男女太可恨,怎么能怪你惡毒呢?”
“母親,”蔣純惜眼淚決堤了起來,“謝謝您老人家能理解我,能有您這樣的好婆婆,真是純惜之幸。”
與此同時,蕭姨娘這邊。
“真是沒想到啊!好好的一個滿月宴會弄成這樣,實在是委屈了我們的寶貝女兒,”蕭姨娘跟伍百川抱怨道,“還有蔣純惜的那個繼母也實在夠不要臉的,出了這樣的丑事,她不干脆一頭撞死自己得了,怎么就還有臉活著。”
“你啊!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伍百川無奈說道,“這人要是真撞死在我們伍家,那得有多晦氣,對我們女兒來說,又得有多晦氣,畢竟今天可是我們女兒滿月的日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今天的事也真是讓人大開了眼,也不知道我那個好岳父身子會不會被氣出個好歹來,可別直接給氣死了才好。”
說這話時,伍百川的表情可別提太幸災樂禍了。
因為對嫡長女的不喜,震北侯對他這個女婿可是一直沒放在眼里,更何況能給自己帶來助力的可是薛家,所以伍百川對震北侯那個岳父就越發厭惡,因此今天出了這樣的丑事,伍百川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我怎么覺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蹺呢?”蕭姨娘說道,“你說,今天的事該不會是蔣純惜算計的吧!”
“你想太多了,”伍百川說道,“蔣純惜雖然和她那個繼母不對付,但也不至于用如此歹毒的法子去算計對方,畢竟出了這樣的丑事,蔣純惜身為繼女也臉上無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