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姨娘聽伍百川這樣說,雖覺得伍百川的話很有道理,但她還是覺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蹺。
只不過蕭姨娘也沒太當回事就是了,畢竟事不關己,這就算震北侯夫人真讓蔣純惜那個賤人給算計了又如何,要怪只能怪震北侯夫人倒霉,碰到了蔣純惜那樣歹毒的繼女。
當然,蕭姨娘心里其實也覺得蔣純惜沒那么歹毒,畢竟蔣純惜要是真有那么深沉的心機,那也不會被她和伍百川給算計了去。
王彤莉一被押回震北侯,就被震北侯府的老夫人一紙休書給休了不說,還讓底下的人立馬把她送到城外的尼姑庵去。
至于震北侯……
回到震北侯府時,他人倒是醒了過來,只不過卻成了口歪眼斜,人直接給癱瘓了。
也是因為兒子變成了這副樣子,震北侯府老夫人才會把兒媳婦給休了掃地出門了。
說真的,這要是可以的話,老夫人都想直接弄死王彤莉得了。
可這不是王彤莉給兒子生了一雙兒女嗎?
孫女倒是無所謂,但老夫人不能不顧及孫子,不想讓孫子對她這個祖母埋下殺母之仇仇恨的種子。
因此也就只能把王彤莉給休了,將她賤婦給掃地出門。
至于王家那邊……
女兒出了這樣的事,王家可沒那個臉替女兒討公道,非但不會替女兒討公道,隔天就立馬大張旗鼓開祠堂把女兒的名字從族譜上給除名。
雖然這樣做也改變不了什么,王家的姑娘已經因為王彤莉的原因名譽受損,并不會因為王彤莉被族譜除名,就能挽回王家姑娘的名聲。
但就算改變不了什么,也總要做些什么,把王彤莉從族譜上除名是必須要做的,因為王家族譜上不能有她這個污點。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兩年后,在蔣純惜剛再確診懷孕時,蕭姨娘那邊也確診出懷孕。
這天早上,蕭姨娘扶著個一個多月大的肚子來給蔣純惜請安。
這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她那肚子已經快要生那樣大了。
“妾身給夫人請安,”蕭姨娘微微給蔣純惜行了個禮,連身子都沒往下蹲一點點,“恕妾身不能蹲身給夫人行禮了,相信夫人也已經知道了,妾身也又有了身孕。”
“沒關系,”蔣純惜滿不在意道,“你這懷著孕,身子自然是金貴了些,一些虛禮本夫人也不會跟你計較。”
“妾身就知道夫人最寬厚賢惠,”蕭姨娘笑笑說著就來到椅子上坐了下去,“說起來,妾身和夫人懷孕的時機總是那么的巧合,上次也是夫人剛一查出懷孕沒多久,妾身也被查出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