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著,蕭姨娘就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而這次也一樣,夫人剛查出有孕,妾身很快也查出了有孕。”
“說真的,妾身都快要以為夫人是妾身的送子觀音呢?妾身能碰到夫人這樣的主母,可真是妾身前世修來的福氣。”
“蕭姨娘能再次有孕,那也是你自己的身子爭氣,怎么能扯到本夫人頭上來,”蔣純惜笑笑說道,“對了,聽說文瀾昨晚又病了。”
“唉!”蔣純惜故作無奈嘆了口氣,“真是同人不同命,文嫻和文瀾同一天出生,可這身子骨卻一個天一個地,文嫻從出生那身子骨就跟牛犢子似的,別說是生病了,就連個噴嚏都沒打過。”
“哪像文瀾那身子骨,三天兩頭就要病一場,我這個做嫡母的著實是替她孩子擔心,就怕文瀾那病怏怏的身子骨會養不住。”
話說著,蔣純惜就一臉憐憫看著蕭姨娘:“這孩子都是每個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蕭姨娘可要為文瀾多操點心才好,不然文瀾那孩子要是真有個什么好歹,你這個當親娘的還不得給傷心死。”
文瀾就是蕭姨娘親生女兒的名字,這世沒有蔣純惜這個冤大頭,那自然就七災八難,三天兩頭的就要病一病。
說真的,那孩子能活到兩歲還真是命大,畢竟那孩子的身子骨能如此差,那可全都是蕭姨娘的功勞。
不過聽她這樣說,想來蕭姨娘會對那個孩子改變一下態度才是。
畢竟蕭姨娘可是還指望著那個孩將來來打擊她這個主母,所以自然不會愿意讓那個孩子夭折了。
“夫人說的是,”蕭姨娘做出一副難受的樣子,“這孩子都是當娘的心頭肉,文瀾那孩子要是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那不是在挖我的心嗎?”
“以后妾身會把精力更多的放在那個孩子身上,說什么也不能讓老天爺帶走我的文瀾,不然妾身還怎么活啊!”
呵呵!不能活的當然是蔣純惜這個賤人,只不過還真不能讓蔣純惜的孩子給夭折了,不然豈不是太便宜了蔣純惜這個賤人,畢竟她可是還給蔣純惜安排了殺人誅心的戲碼。
“行了,你現在可是懷著孕,什么不活了這種晦氣話就不要再說了,”蔣純惜說道,“對了,有件事順便通知你一聲,我準備給大爺納幾個通房丫鬟,你和我都又懷孕了,那大爺不就沒有人伺候。”
“上次我們懷孕時,我這個做妻子的沒有想到這一點,就已經夠不稱職了,但這次我可不能再犯同樣的錯。”
蔣純惜看著蕭姨娘那難看的臉色,嘴角微微上勾繼續說道:“蕭姨娘,雖然你并不太得大爺的寵愛,但我這個當主母的還是要提醒你一聲,你可不能因為仗著自己現在懷著身孕,就因為嫉妒跟大爺使出什么小性子。”
“你要知道,你本來就不得寵,要是仗著懷孕吃醋亂使小性子的話,大爺可不會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就輕饒了你。”
“這人啊!就得認命,妾就是妾,別說是不得寵了,就算是得寵可那又如何,畢竟這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庶出而已,難不成還能指望男主子有多看重。”
“希望你能把我的話聽進去,免得把自己的福氣給折騰沒了,那就別怪我這個主母沒事先提醒你。”
“夫人說的是,”蕭姨娘簡直要咬碎了牙齒,“妾身不是那等張狂的人,更何況妾身還不得寵,因此就更不敢張狂什么了,能多出幾個妹妹伺候大爺,妾身高興都來不及了,又怎么可能會仗著肚子里的孩子給大爺使性子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