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珍妃做了什么惹怒了皇后,不然皇后怎么可能會懲罰珍妃,”皇上說道,“至于太后對珍妃的處罰,那肯定也是珍妃的錯。”
“唉!”皇上裝模作樣嘆了口氣,“母后肯定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所以才降了珍妃的位分,說到底母后還是看在朕的份上,不然就不會只是降了珍妃的位分而已。”
劉福表情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每次珍妃倒霉,皇上不是想著對珍妃做主,而是替別人開脫。
就比如之前玉貴人打珍妃的事,皇上是怎么說的,說什么肯定是珍妃說了什么,才讓玉貴人沖動之下打了珍妃,還說玉貴人年紀小,想來珍妃肯定不會跟玉貴人計較。
說的好像珍妃多大年紀似的,要知道玉貴人也只是小珍妃一歲而已。
“對了,昨晚的事沒在后宮傳開吧!”皇上表情難看了起來,“你不要告訴朕,昨晚的事你沒有做好封閉消息。”
劉福心里咯噔了一下,隨即立馬就有了主意:“皇上,奴才多謹慎的一個人,這您是知道的,昨晚皇上一離開琉璃宮,奴才就讓那些奴才都把嘴給閉緊了,只不過昨晚咱們離開的太匆忙,奴才來不及警告珍貴人宮里的奴才。”
“皇上,珍貴人的御人能力這您是知道的,后宮的人誰不知道珍貴人宮里的奴才那嘴就跟篩子一樣,但凡有點風吹草動,立馬就能從琉璃宮傳出來,所以昨晚的事,已經讓珍貴人宮里的奴才給傳開了。”
話說著,劉福就連忙往地上跪了下去:“奴才有罪,雖然事情是珍貴人宮里的奴才傳出去的,可說到底還是奴才的失職,請皇上看在奴才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饒了奴才一次吧!”
凡事把事情往珍貴人身上推總不會有錯的,這可是劉福的經驗之談。
“唉!”皇上又嘆了口氣,“算了,這也不能怪你,說來說去還是珍妃……”
“不是,現在已經是珍貴人了,”皇上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你說,朕當初到底看上珍貴人什么了,看看人家皇后,管理整個后宮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紕漏,可珍貴人卻連自己宮里的奴才都管不好。”
“這幸虧當初朕沒有想著讓珍貴人當皇后,不然朕簡直不敢想象整個后宮會被珍貴人管成什么樣子,”話說道,皇上就一臉自得的表情,“說到底,還是朕有先見之明啊!”
“雖然朕當初是那么的喜歡珍貴人,但并沒有因此昏了頭,要把皇后之位給珍貴人,就朕這樣不為女色昏頭的帝王,古往今來不說第一,也應該能排第二吧!至少先皇在女人這方面可比不上朕。”
先皇在世的時候,可是把鈺貴妃寵得囂張跋扈,連當時還是皇后的母后,那可是沒有少受鈺貴妃的氣。
可結果怎么著,先皇剛一斷氣,母后就干脆利落灌了鈺貴妃毒酒,也是因為如此,皇上才對珍貴人的寵愛那樣克制,這一方面是防止珍貴人會學她姑母那樣,認為有了寵愛就可以不將皇后放在眼里。
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保住珍貴人的命,就擔心他要是把珍妃寵過頭了,一個不留神,就讓皇后把珍妃給害死了。
所以啊!皇上對珍貴人特殊的寵愛,說到底也是為了保護她,而且效果還非常好,沒看皇后都懶得針對珍貴人,根本就沒把珍貴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