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抬頭悄悄看了皇上一眼,不由撇了撇嘴。
皇上可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到底是臉皮有多厚,這才好意思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出來。
不過心里雖然這樣吐槽,但劉福卻一臉崇拜的恭維道:“皇上圣明。”
也就只有這一句了,讓劉福再多恭維幾句,他怕自己會吐。
皇上表情別提多驕傲了:“那是,朕自然是圣明,畢竟朕可是立志要當流芳千古的明君。”
“趕緊把奏折都給朕搬上來,從今天開始,朕就不再進后宮了,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政事上。”
其實是昨晚的事情給皇上的心靈造成很嚴重的陰影,這導致皇上現在對于寵幸女人完全一點興趣都沒有。
“是。”劉福還能說什么,自然是趕緊去把奏折搬到皇上面前。
當蔣純惜回到皇后宮里時,珍貴人整個人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從現在開始,對珍妃的稱呼就寫成珍貴人。
“主子,您怎么樣,還撐得住嗎?”蔣純惜來到珍貴人跟前蹲下時,已經是淚流滿面了,“都是奴婢沒用,奴婢去求見皇上,可皇上并不見奴婢,任由奴婢在永泰殿外面等了快兩個時辰,皇上就是不愿意見奴婢。”
珍貴人此時嘴唇發白,整個人就跟脫水的狀態一樣,喉嚨干得已經開不了口說話了,可即便如此,珍貴人還是艱難的開口道:“怎么會這樣,本宮不相信皇上會那么狠心。”
“主子,您現在已經不是珍妃了,而是貴人的位分,所以不可以再自稱本宮了,不然皇后娘娘要是以此作為借口又要懲罰您,那可如何是好,”話說著,蔣純惜眼睛就緊張的張望一下,“要知道,這可是在皇后的宮里,您的一舉一動可都是被皇后宮里的奴才盯著呢?”
這如果是之前的話,珍貴人肯定不會把蔣純惜的話當回事,可這不是珍貴人此時已經都快到了極限,可以說是狠狠吃了一回苦頭,因此自然不敢再說什么清高的話,就怕皇后又要讓她多跪兩個時辰。
“至于皇上,”蔣純惜繼續說道,“奴婢覺得倒不是皇上對您心狠,畢竟奴婢根本就沒有見到皇上,那皇上自然不知道您在皇后宮里受罪,所以怎能說皇上狠心不管您呢?”
“奴婢覺得,應該是皇上有什么重要的政事要處理,這才沒時間見奴婢吧!”
珍貴人聽蔣純惜這樣說,立馬就被說服了:“你說的沒錯,你沒見到皇上,皇上又如何知道我被皇后處罰的事。”
“唉!”珍貴人嘆了口氣,“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剛剛怎么能用那樣的話說皇上,質疑皇上對我的真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