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蔣純惜就恐慌了起來:“主子,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皇上因為那晚的事情,一直不愿意見主子,那主子豈不是就要徹底失寵了。”
“不會的,你別胡說八道了,”話雖然這樣說,但珍貴人表情卻很慌,“我和皇上之間的感情,怎么可能因為那晚的事,皇上就厭惡了我,不再愛我了。”
一這么說,珍貴人表情就淡定了起來:“放心吧!皇上肯定只是在跟我置氣而已,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發生過,等皇上氣消了,自然也就會再像之前那樣,主動到琉璃宮跟我求和的。”
“主子說的是,”蔣純惜馬上恭維道,“您和皇上之間的感情,那可是天地可鑒,皇上怎么可能為了點小小的事就厭惡了您,這次肯定會和之前幾次一樣,等皇上氣消了就會主動來跟您求和。”
“主子現在最主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再好好想想,等皇上來跟您求和時,您該如何跟皇上拿喬一下,可不能太輕易原諒了皇上,畢竟您這次可是受了很大的罪,這要是太輕易原諒皇上,那豈不是太便宜了皇上。”
“總之奴婢覺得,您也該給皇上一點教訓了,讓皇上好好認清自己的錯,也讓皇上以后不敢再冷待您。”
“嗯!你說的沒錯,”珍貴人非常認同蔣純惜的話,“我就是每次都太輕易原諒皇上,這才讓皇上有恃無恐,總覺得他無論怎么做,我都會輕易的原諒他。”
珍貴人這簡直就是被蔣純惜給忽悠傻了,說真的,蔣純惜此時內心有一種一言難盡的感覺。
畢竟忽悠一個傻子,總感覺挺不得勁的。
時間很快就過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來,內務府倒也沒有每次都送來餿掉的飯菜,頂多也是每隔兩天,才讓珍貴人吃一天餿掉的飯菜。
當然,這就算沒給珍貴人送餿掉的飯菜,可那吃食也是非常差,簡直可以說比豬吃的還不如。
吃食都這樣了,那就更別說其他供給了。
總之這兩個月來,珍貴人過得非常的慘,人不但瘦了一大圈,皮膚也都一點光澤都沒有,看著別提多憔悴了。
“主子,再這樣下去可不行,”珍貴人還受得住,但蕓豆可受不了了,因此這天早上在珍貴人要去給皇后請安時,蕓豆就開口勸道,“您還是求求皇后吧!不然總是這樣下去,主子的身子哪扛得住。”
“奴婢就不相信了,您在請安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面,跟皇后說內務府克待咱們琉璃宮,皇后還能和稀泥不管。”
“本小主是不會去求皇后的,”珍貴人冷著臉說道,“本小主就不相信了,皇后會不知道內務府克待琉璃宮的事,說不定內務府如此跟本小主作對,還是皇后示意的呢?”
“所以讓本小主去求皇后,那豈不是在自取其辱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