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皇后,你就別嚇她們了,瞧她們被你的話給嚇得小臉白的,”太后開口說道,“哀家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了,只要有哀家在的一天,就不允許皇上行那昏君之舉。”
“如果僅僅只是因為實話實說,就要被皇上處置,那皇上與那被美色迷昏頭的昏君有何不同。”
太后這話也間接在表明一個態度,那就是她對辰貴妃非常不喜,要是有人想針對辰貴妃,自有她這個太后當后盾,無需害怕什么。
“皇上自然不可能是昏君,”蔣純惜趕緊拍起太后的馬屁起來,“有太后這樣睿智的母親在,辰貴妃就算手段再如何了得,也不可能讓皇上昏了頭,做出那等昏君之舉。”
“對了,”蔣純惜做出一副愧疚的樣子,“臣妾剛接手宮務,許多不懂的地方還需要太后娘娘指點,臣妾知道如此勞煩太后,著實是大大不孝,可臣妾實在是能力有限。”
“所以只能勞煩太后娘娘費心,只希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臣妾才好,畢竟臣妾這個做兒媳的能求救的也就只有您了。您可是皇上的親生母親,臣妾的婆婆,臣妾相信太后娘娘愛子心切,肯定不愿意看到后宮的宮務亂成一團麻。”
太后表情欣慰極了:“既然皇后都求到哀家頭上來了,那哀家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誰讓皇上是哀家10月懷胎生下來的呢?”
“所以哀家勞累點也是應該的,只是皇后可要認真學習才行,哀家只是幫你代管宮權,你身為皇后,這后宮的宮權說到底還是要由皇后來掌管才行啊!”
好家伙,蔣純惜只是讓太后幫忙指點而已,可太后這一開口,就直接想要走宮權。
后宮的嬪妃都幸災樂禍看著蔣純惜,覺得蔣純惜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只是想討好太后而已,可沒想到卻被太后奪了宮權。
可她們不知道的是,這本來就是蔣純惜想要的,想讓她像原主那樣勞心勞肺幫狗皇帝管理后宮。
呵呵!還是做夢去吧!
“那臣妾等會就讓人把六宮的賬本送過來,”蔣純惜一臉欣喜道,“還是太后疼愛臣媳,不像皇上……”
話說著,蔣純惜就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畢竟她就是個不得寵的皇后,誰讓皇上滿心滿眼都只有辰貴妃,倒顯得她這個正妻像個無關緊要的妾室似的。
總之蔣純惜這副樣子,又成功給辰貴妃拉了一波仇恨,沒看在座的這些嬪妃,個個臉上已經收起了幸災樂禍的神色,紛紛換上了嫉妒不甘的表情。
“皇后受委屈了,”蔣純惜如此識相,太后現在看蔣純惜自然是哪哪都滿意,“日久見人心,哀家相信皇上總有一天會知道皇后的好,清楚什么才叫做夫妻一體,不是辰貴妃那等狐媚子能比得上的。”
太后是看皇后順眼了沒錯,但并不代表著她會幫皇后啊!
畢竟這皇后要是和皇上一條心,那她這個太后就成了擺設了,想掌權,想都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