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朕閉嘴,”皇上目光凌厲向惠妃看過去,“沒有心肝的東西,就你這樣的人也配待在妃位……”
“皇上,”蔣純惜打斷皇上的聲音,“惠妃的家人可是在朝中為皇上效力呢?臣妾勸你還是別為了辰貴人昏了頭才好,免得寒了臣子的心那可就不好了。”
惠妃能被封為妃,那家世自然還是可以的,而皇上現在的處境可是非常需要后宮嬪妃娘家的支持。
所以聽蔣純惜這樣說,皇上臉色直接漲成了豬肝色,真是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而惠妃臉色自然也很不好看,只不過她并不敢給皇上甩臉子看,兩只手交叉,指甲深深掐進肉里面,利用疼痛來保持冷靜,這才讓她臉上沒浮現憤恨之色。
“太后娘娘駕到。”
蔣純惜和其她嬪妃在太后進來時,連忙給太后行禮。
“都起來吧!”太后淡淡說完,目光如利刃似的看向皇上懷里哭泣的辰貴人,“辰貴人還真是好大的膽子,這是仗著自己身后沒有娘家,所以才敢做出自戕的事出來。”
后宮嬪妃自戕那可是大不敬的罪,會連累娘家被問罪的。
“母后,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皇上不滿看著太后說道:
“哀家咄咄逼人,”太后怒氣道,“皇上,你真要為了辰貴人這個狐媚子昏了頭是不是,你也不怕事情傳到前朝去,讓史官參你一本。”
“母后現在掌管著宮權,”皇上直視著太后說道,“這要是后宮發生點什么事都能傳到前朝去,那朕不由要質疑母后的能力。”
“皇上,”蔣純惜自然是要站出來替太后說道,“你怎么能這樣跟太后娘娘說話,這段時間來,太后娘娘掌管宮權的能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皇上不體會太后娘娘的辛苦就算了,怎么還能質疑太后娘娘的能力呢?”
“唉!”蔣純惜無奈嘆了口氣,“皇上,你這樣實在太傷太后娘娘的心了。”
“皇后,”皇上可以說是咬牙切齒看著蔣純惜的,“你真的非要跟朕作對嗎?”
“皇上要是非得這樣說的話,那臣妾實在無話可說。”蔣純惜很是無辜說道:
“行了,”太后厲聲道,“哀家還在呢?皇上當著哀家的面如此欺負皇后,是當哀家這個婆婆是死人不成。”
隨即太后又看向皇上懷里的辰貴人:“傳哀家懿旨,辰貴人貶為答應,立即從承光殿主殿搬出去,一個小小的答應,哪來的資格住在主殿,這要不是辰貴人今日鬧出自戕的事,不然哀家恐怕就忽視掉這承光殿的主殿,早就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嬪妃能住的。”
話一落下,太后直接帶著她的人轉身離開。
而蔣純惜看著太后離開,也率領其她嬪妃離開了,畢竟她們可沒有興趣待在這里,繼續看皇上和辰貴人摟摟抱抱的。
哦!對了,現在已經不是辰貴人了,而是辰答應,短短時間之內從貴妃到答應,辰答應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