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蔣純惜一行人剛一離開,辰答應就不滿對皇上撒氣道,“你就任由太后把臣妾貶為答應,短短時間之內,臣妾從貴妃到答應,還要從主殿搬出去。”
“嗚嗚!皇上口口聲聲說愛臣妾,可卻讓臣妾受盡屈辱不說,還連臣妾的面都不見,今晚要不是臣妾不活了,那皇上是不是準備再也不見臣妾了。”
“愛妃,”皇上語氣很是無奈,“你知道現在朕有多難嗎?朝堂上的事,讓朕每天焦頭爛額的,就怕一個不慎,朕這個皇位就不保,要知道,現在可是還有很多人對朕的皇位虎視眈眈著呢?”
“唉!”皇上重重嘆了口氣,“愛妃,朕不指望你能替朕分擔些什么,但也請你別給朕添麻煩好嗎?你要是再這樣任性妄為的話,那朕恐怕就保不住你的命了。”
辰答應自然是被皇上的話給嚇住了,但她還是覺得很委屈:“為什么,為什么皇上都當上了皇帝,可臣妾怎么感覺日子反而艱難了起來,完全沒有像以前在王府那樣舒坦。”
“皇上,”辰答應淚眼婆娑看著皇上,“臣妾答應你,以后一定不給你添麻煩,但你必須進來讓明兒回到臣妾身邊,把明兒放在皇子所,臣妾實在是不放心啊!”
“放心吧!朕已經在著手做準備了,”皇上安慰辰答應說道,“二皇子已經病了,等大皇子和四皇子也病了,那朕就能以皇子所的奴才照顧不周的理由,讓所有皇子回到各自母妃身邊去,不用繼續待在皇子所。”
“那不是便宜了皇后,惠妃和淑嬪她們。”辰答應很不高興,實在不想讓別人占了便宜去。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皇上說道,“為了能把明兒從皇子所接出來,也只能如此了。”
辰答應還是很不高興,但也知道不能再無理取鬧。
當天夜里二皇子發起了高燒,同時大皇子和四皇子也發起了高熱。
蔣純惜,惠妃和淑嬪是在隔天早上才得到消息的。
等她們三個人趕到皇子所時,四皇子已經死在高熱之下,而大皇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卻燒壞了腦子,以后只能是個傻子。
蔣純惜的二皇子也好不到那里去,雖然沒有被燒壞腦子,但卻壞了根骨,一輩子只能以藥為伍,成為了病秧子,這就算能養大,但也無法繁衍子嗣。
蔣純惜聽完太醫的話直接暈倒了過去,才懶得去理會皇子所現在鬧哄哄的情況。
蔣純惜醒過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娘娘睡了個回籠覺,感覺精神頭可是好了許多呢?”妙苛扶著蔣純惜坐起身來。
“可不是,”蔣純惜非常認同道,“大早上的就被吵醒,讓本宮精神不濟,睡了個回籠覺,精神頭自然是好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