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嬪這當然不是在維護蔣純惜,而是就像皇后娘娘所說的,蔣貴人是皇后陣營里的人,這要是任由讓德妃這樣給欺負了去,那丟的可是皇后的臉。
“本宮竟不知,賀嬪什么時候和蔣貴人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德妃嘲諷看著賀嬪道,“本宮這都還沒做什么呢?賀嬪就跳出來替蔣貴人打抱不平,你說本宮針對蔣貴人,那你倒是好好說說,本宮到底是怎么針對蔣貴人了。”
“德妃娘娘要是非得這么說的話,那臣妾可就百口莫辯了。”賀嬪嘲諷回懟道。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皇后聲音威嚴道,隨即看著德妃道,“德妃,這蔣貴人學沒學好規,本宮清楚得很,就不需要你來提醒本宮,想行那越俎代庖之舉。”
“臣妾不敢。”德妃很是憋屈道,不管她再如何不服皇后,但至少在明面上,德妃是不會跟皇后對著干。
“蔣貴人,”隨即皇后看向蔣純惜,“既然自己侍奉了皇上,那以后就要好好侍奉皇上,爭取早日懷上龍嗣。”
“嬪妾會好好侍奉皇上,至于懷上龍嗣,嬪妾恐怕沒那個福氣,”蔣純惜起身回答皇后的話,“來給皇后娘娘請安之前,嬪妾剛喝下皇上賜的避子藥,想來皇上是不愿意嬪妾懷上龍嗣,所以請皇后娘娘寬恕嬪妾無法替皇上開枝散葉。”
原主的前世不敢把避子藥的事說出來,就怕別人更加瞧不起她,但蔣純惜可沒這成顧慮,至于皇上會不會生氣。
呵呵!生氣又如何?
先不說皇上現在肯定舍不得處置她,就說皇上還需要留著她給靖妃平反,因此就算皇上再生氣,也不會處置她什么。
蔣純惜的話一落下,眾人看她的目光更加鄙夷了起來,除了皇后之外。
這倒不是說皇后沒鄙夷蔣純惜,而是皇后非常不滿蔣純惜把皇上賜她避子藥的事這樣大大咧咧說出來。
“蔣貴人,就算皇上賜你避子藥,那也是對你的恩賜,你當著眾人的面把皇上賜你避子藥的事說出來,這是在對皇上表達不滿嗎?”皇后沉著臉看著蔣純惜說道:
“嬪妾不敢,”蔣純惜連忙跪下說道,“嬪妾自知身份卑賤,沒那個資格懷上龍嗣,剛剛回答皇后娘娘的話,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并沒有在表達對皇上的恩賜不滿什么。”
“看來蔣貴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是麗妃的嗤笑聲,“就你這樣的卑賤之身,確實沒資格懷上龍嗣,皇上賜你避子藥還真是圣明。”
“麗妃娘娘說的是。”蔣純惜淡淡附和道:
“唉!看來這卑賤出身的人就算有機會登上高枝,但也沒那個命留住福氣,”這是麗妃陣營里一個常在的聲音,“不過這樣也好,給宮里的宮女一個警醒,免得人心浮躁,都想著爬上龍床當主子。”
“可不是,”馬上有人附和道,“也不知蔣貴人現在是不是后悔了,畢竟這女人不能生孩子,那后半輩子還有什么指望,皇上也真是夠狠心的,如此直截了當絕了蔣貴人的希望,嬪妾都替蔣貴人感到可憐呢?”
“那要不要本宮替皇上也賜你避子藥,”皇后眸光冷厲看著說話的嬪妃,“皇上也是你能置喙的,你一個小小的嬪妃敢對皇上道長論短,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呢?”
“嬪妾不敢。”那個嬪妃趕緊起身跪下。
“哼!”皇后冷冷哼了聲,不過到底也沒想揪著不放,“行了,都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