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樣子看著就順眼些了,”蔣純惜嗤笑道,“這才是一個答應該有的樣子。”
“來人啊!去端盆洗腳水過來,讓靖答應伺候本宮洗腳,”話說著,蔣純惜身姿慵懶往后面的靠墊一靠,“這以前可都是本宮在伺候你,現在也應該換靖答應伺候伺候本宮了。”
靖答應氣得牙齒直打顫抖,但到底還是給忍住了,在宮女端來一盆熱時,她就邁著艱難的步伐來到蔣純惜跟前蹲下。
“舒服,”當靖答應開始幫蔣純惜洗腳時,蔣純惜發出舒服的聲音,“真不愧是大家閨秀出身的,連伺候人的本事也比出身卑賤的奴才強,靖答應不去當奴才實在是可惜了。”
“不過也沒關系,你現在住進了琉璃宮,那自然是要好好侍奉本宮這個主位,你只要把本宮伺候好了,那本宮就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幾句,所以你可要給本宮好好伺候,萬萬不可懈怠知道嗎?”
“嘶!”話剛一落下,蔣純惜就倒吸了一口冷氣,吃痛嘶了一聲,隨即就踢了洗腳的水盆,盆里的水都撒在靖答應身上,“剛剛才夸你,可你倒好,半點經不得夸,把本宮的腳給捏痛了。”
“來人啊!再去端盆水過來,讓這個賤人好好舉著洗腳水,在這給本宮跪著。”
“敏妃娘娘這樣做就不怕惹皇上生氣嗎?”靖答應是很想忍的,但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不相信敏妃娘娘會不清楚,皇上對我還是喜愛得緊,畢竟我可是皇上曾經最寵愛的人。”
“因此哪怕已經過去了幾年,相信在皇上心里,我的位置還是無人可以代替的,所以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你這樣折磨我,你覺得皇上會如何。”
“呵!”蔣純惜輕蔑笑了出聲,“拿皇上來威脅本宮,真是可笑至極。”
“來人啊!再給本宮掌嘴。”
隨即蔣純惜的話一落下,靖答應就又挨了好幾巴掌,這讓她的臉紅腫不堪,看著別提有多賞心悅目了。
靖答應是在半夜才拖著兩條都快不能走路的腿離開,畢竟可是跪了幾個小時,兩條腿還能挪動著腳步走路已經很不錯了,至少不用被人像死狗一樣給拖回去。
隔天早上,靖答應自然是要隨蔣純惜去給皇后請安,只不過她的樣子看著可別太慘了,昨晚被打腫的臉,今天看上去腫的有些可怖。
再加上經歷昨晚被蔣純惜的摧殘,靖答應的精神頭別提有多憔悴了,這走路還一瘸一拐的,所以隨著蔣純惜的轎輦走在宮道上,靖答應自然是特顯眼,都快成顯眼包了。
而這對靖答應來說又是一種精神打擊,這要不是她是那種心性堅韌的人,不然估計已經崩潰了。
蔣純惜帶著靖答應來到皇后宮里時,所有的嬪妃都已經到了,就連皇后也已經坐在了主位上。
而所有人在蔣純惜和靖答應一走進來,目光就都紛紛看向她們,而當這些嬪妃看到靖答應那副慘兮兮的樣子,個個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了。
媽呀!這才一個晚上,敏妃就把人給折騰成這副樣子,真真是連一點遮羞布都不愿意遮掩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