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峰哥,我是真的愛你啊!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你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對你的心,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我害怕不愿意嫁給你沖喜,你就要全盤否認掉我對你的愛嗎?”
“嗚嗚!別對我這么狠心好不好,霆峰哥,求求你別對我這么狠心,不然我真的承受不住的。”
“蔣嬌惜,你賤不賤啊!”霍霆峰語氣嘲諷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跟青樓女子的做派有什么不同。”
“行啊!你不是要讓我相信你對我的心嗎?那好,我相信你了,想納你做妾室,你愿不愿意呢?”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既然愛我,那相信應該不計較什么名分,只要能待在我身邊,哪怕是做妾也甘之如飴。”
蔣嬌惜眸光劃過一抹憤恨。
霍霆峰還真是好得很,他一個死瘸子,到底哪來的臉敢說出納她做妾。
蔣嬌惜馬上站起身來,把眼淚給擦擦:“霆峰哥,原來你對我的愛也不過如此而已,如此作賤我,你敢說以前真的有多愛我嗎?畢竟你要是真的真心愛我,又怎么會說出納我做妾,如此作賤我的話。”
“怎么著,現在不裝了,”霍霆峰冷笑道,“蔣嬌惜,你現在這副樣子,可比剛剛犯賤的樣子看著順眼多了。”
“還有,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在外面是什么名聲,就憑你現在臭名昭著的名聲,我納你做妾,那都是在抬舉你。”
“你信不信?就你現在的名聲,別說沒人敢娶你了,就是納你做妾都沒有人愿意,也就是我看在過往的情分上,這才勉為其難答應抬你做妾,可沒想到你卻如此不知抬舉。”
“霍霆峰,到底是誰在不知抬舉,”蔣嬌惜也懶得再裝了,“我蔣嬌惜就算名聲再如何不堪,但也不是你一個死瘸子能糟踐的,我現在還看得起你,那是看在你以前確實是對我不錯的份上。”
隨即蔣嬌惜眼神厭惡看向霍霆峰的雙腿:“不然就憑你現在這副廢物的德性,我連正眼都懶得多瞧你一眼。”
既然已經看清霍霆峰不可能娶她,那蔣嬌惜自然也不會在他身上繼續浪費精力,當然是什么惡毒的話盡管說,誰讓霍霆峰竟然敢說出要她做妾這種話來作賤她。
“蔣嬌惜,你找死是不是?”霍霆峰臉色陰沉的可怖。
蔣嬌惜被霍霆峰此時的表情給嚇到了,急忙往后退了幾步:“怎么著,這就受不了了,那你剛剛怎么就敢說出那樣作賤我的話出來。”
“哼!刀不扎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你說話來作賤我就可以,怎么換成我說話作賤你,你就接受不了了。”
“霍霆峰,”蔣嬌惜表情無比厭惡起來,“你可真讓我感到惡心,一想到以前跟你這樣的人相愛過,我就直想嘔吐出來。”
“幸好,幸好老天讓你出了事,不然嫁給你這么個惡心的人就只能是我了,這人在做,天在看,看來老天爺還是心疼我蔣嬌惜的,這才讓你在剿匪時出了事,讓蔣純惜那個賤人嫁給了你。”
“呵!”蔣嬌惜譏諷笑了起來,“不過話還真別說,你和蔣純惜還真是天生一對,你們兩個人就像那個什么婊子配狗,再也沒有比你們更相配的夫妻了。”
話一落下,沒再給霍霆峰說話的機會,蔣嬌惜急忙轉身逃一樣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