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父沒聽電話那頭的人把話說完,手機就掉落在地上,人隨即也跟著暈倒了過去。
先是被兒子狠狠刺激了一通,又接到這樣晴天霹靂的消息,嚴父能不暈倒才怪。
而嚴父這可不是簡單的暈倒而已,是直接腦出血中風了。
不過也是,連續遭到這么大的刺激,嚴父能不氣得腦出血才怪。
雖然送醫及時,嚴父撿回了一條命,但人也半身不遂了。
至于嚴軒安也顧不上悲傷絕望了,沒日沒夜的在公司加班,連報復林雨桐都顧不上了。
只不過蔣純惜怎么可能讓嚴氏集團喘過氣來,而其他公司在見到嚴氏集團的危機,自然也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因此在幾家公司一起出手的情況下,嚴氏集團的客戶流失了百分之七十,股票一跌再跌,情況已經嚴峻到生死存亡之際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林雨桐還要出來找存在感,跑到公司對嚴軒安深情告白,要和嚴軒安一起面對困難,回到公司來上班。
嚴軒安本來精神已經到了快崩潰的邊緣,林雨桐找過來,可不就一下讓嚴軒安失去了理智,揮舞著拳頭對林雨桐就是一頓暴打,這要不是有公司的人攔著,不然林雨桐還真就有可能讓嚴軒安給打死了。
可即便如此,林雨桐也沒有半點怨恨,反而是更加心疼嚴軒安。
在醫院養傷了兩天,就跑到蔣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來堵蔣純惜,差點死在蔣純惜車子的車輪下。
“哪來的瘋子,想找死也不是這樣找死。”蔣純惜的司機及時踩下剎車,隨即就從車上下來指著林雨桐罵罵咧咧的。
林雨桐沒有理會司機,跑到車上后排的車窗拍打:“蔣小姐,我知道你在里面,求求你給我幾分鐘時間好嗎?”
蔣純惜降下車窗,眸光輕蔑看著林雨桐:“喲!原來是林小姐啊!要不是認出林小姐的聲音,不然我還認不出你來。”
“嘖嘖!可憐喲,怎么被人給打成這副鬼樣子?你說你本來長的就不怎么樣,還被人給打成這副鬼樣,看著你現在這張臉,簡直就像在看什么災難現場似的,忍不住讓人唏噓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現在可是嚴軒安的妻子,聽說你們都領了結婚證了,”蔣純惜譏諷道,“嚴軒安現在的檔位這么低了嗎?連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打成這樣子,他怎么就裝起龜孫子起來,默不作聲了呢?”
“哎呀!瞧我這記性,”蔣純惜一臉懊惱笑了笑,“怎么就忘記了嚴氏集團現在的情況,嚴軒安現在就跟那落水狗似的,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還顧得上妻子被人給打了。”
“這也就難怪了,”蔣純惜似笑非笑蔑視著林雨桐,“難怪身為嚴軒安的妻子,別人想怎么教訓你就怎么教訓,畢竟嚴軒安現在的檔位,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令人追捧的嚴總了。”
“蔣小姐,求求你幫幫軒安,”林雨桐哭著一臉哀求道,對于蔣純惜的話,她連憤怒的勇氣都沒有,“你和軒安打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你難道能忍心看著軒安落難,不伸手幫一把嗎?”
“只要蔣小姐能幫幫軒安,那我會離開,遠離這座城市,再也不會見軒安,不會再插足在你們之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