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她從他的問題里,第一時間解讀出了危險的氣息。
看著她那急切否認的動作,霍九霖唇角卻微微上揚,眼尾的猩紅沒有散去。
“是嗎?”
紀凜凜神色突兀,重重點頭,“是。”
但霍九霖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剛剛他就只是那樣親了一下她,她就抖成了那個鬼樣子。
這小東西的身體……敏感得過分。
而,于他而言——
新世界的大門好像又忽然被打開了。
他好像……有點喜歡這樣弄她。
弄得她不知所措,渾身發抖的樣子。
不過,他還是方才的表情,拖著似笑非笑的腔調,
“可是紀凜凜,你的身體,好像不是這么說的。”
紀凜凜:“……???”
她身體說了什么?
霍九霖看著她,眸色深深,語氣也低沉,
“以后我吻你的時候,想叫出聲可以叫,不用忍。”
他曲起食指,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笑著說后半句,
“我不會笑你。”
非但不會笑,反而還喜歡得很。
好像……
把自己的女人弄成這樣,有種令他難以形容的成就感。
但是吧。
紀凜凜聽完他的話,就一整個僵在那里了。
只覺得,無語,神經。
“還有——”
霍九霖忽然斂起笑意,語氣正色了幾分。
紀凜凜再一次聽出他忽然轉變的語氣。
立刻抬頭看向他的臉,不知道他又要說什么令人驚悚的事情。
男人卻不疾不徐地說,
“上次在花房,我確實粗魯了點,把你弄傷了。”
“下次做的時候,我溫柔一點。”
他另一只手在被子里輕輕柔柔地撫摸她的傷。
“下次,我會先吻你。”
“那樣的話,在做的時候,你就不會那么疼了。”
他覺得,他是在安撫她,也在哄她。
可是紀凜凜……
對于剛剛霍九霖說的那好幾句話,她好像什么都沒聽進去。
只關注到了最重要的三個字:【下次做】
他說的下次,是什么時候?
所以下一次赴死是什么時候?
絕望和恐懼又一次席卷而來。
霍九霖忽然從床上起了身,輕飄飄地甩出一句話,
“我去洗個澡,你再睡會兒。”
說罷,也不等她回應,人徑直進了浴室。
紀凜凜看著他把浴室門關上后,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來。
她剛剛不是忽然掛掉了電話嘛。
她怕媽媽會擔心,會起疑。
想了想,還是拿起了手機,給媽媽發了條信息過去解釋了一番。
發完信息她才注意到,好像這會兒,整間屋子安靜得可怕。
霍九霖,他不是在洗澡嗎?
為什么好像連水聲都沒有?
他在做什么?
她握著手機,視線在門口停了很久很久。
片刻后,她收回視線,又搖了搖頭。
她根本就不敢跑。
在羅馬的時候——
霍九霖查到她在試衣間偷偷吃了避孕藥。
他的人也明明去了大使館。
可卻沒有強行把她帶走。
而是讓她在大使館的幫助下順利飛回泰國。
而,她一落地曼谷,等來的不是爸爸媽媽來接機。
而是——等到了爸爸媽媽發生追尾事故被帶去警署的事情。
而他,就在曼谷的警署里平心靜氣地等著她乖乖入甕。
她非常清楚,他做的這一切是什么目的。
他大費周章地做這些,只是要讓她明白一個道理——
不管她做了什么,最終去了哪里。
都在他的股掌之上。
ps:
有點忙,二更晚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