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還在這里?101包廂的客人到處在找你。”
一道渾厚的男音忽然從背后傳來。
蘇菲聞聲回頭,沖走過來的經理點了點頭。
稍微整理了一下她那過分暴露的衣服。
朝101包廂的方向走了過去。
為了能快一點攢夠欠他的錢,她同時做著很多份兼職。
在這家夜店陪客人喝酒。
是她所有的兼職里,掙得最多,也是掙錢最快的。
她前些天算過了,只要她再做幾天,就能攢夠這些年欠他的錢。
即使真的討厭這份工作,但她卻不能跟錢過不去。
她不斷告訴自己,咬牙再堅持幾天。
再堅持幾天,等把錢攢夠了,一次性全都還給他。
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
雖然她知道,他那樣的身份,根本也不缺這些錢。
可如果不把錢還給他,她永遠也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蘇菲推開了101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瞧,人來了。”
她剛進去,坐在沙發正中央的一個中年男人就沖她露出了極其猥瑣的笑容。
他對旁邊另外一個中年男人說,
“是不是長得不賴,身材也不錯?”
“你看那個胸,還有那個腰……”
“艸!老子剛剛看著都他媽硬了三回。”
那人說話時,兩顆眼珠里都快要粘到蘇菲的胸口上來了。
“據說是個勤工儉學的學生,還是個雛。”
坐在左邊的另一個中年男人聞言,把手里摟著的一個紅發女人嫌棄地推到一邊,也側頭看向蘇菲。
“還真是,長得不錯。”
說話時,還端起桌上的酒杯,朝蘇菲搖了搖手。
“過來,陪我喝一杯。”
蘇菲在原地猶豫了三秒,還是提著步子走了過去。
接過了那人遞來的那杯酒。
然后,仰頭灌進了嘴里,然后把杯子放了回去。
那男人色瞇瞇地看著她,“小妹妹酒量不錯啊,叫什么名字啊?”
蘇菲沒有說話。
剛剛被男人推開的紅發女人見狀,陰陽怪氣地說,“老板,她可說不了話,她是個啞巴。”
“哦?啞巴啊?”
男人聞言,先是詫異,而后又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出口的語氣更是淫劣粗鄙,“那還真是可惜了,上床的時候,都不會叫。”
蘇菲聽著他們那些低俗淫劣的言語,只能盡可能讓自己不往心里去。
她既然選擇來這里陪酒,就已經做好了被羞辱,被嘲笑的心理準備了。
以前她在墨西哥,經歷過的羞辱和嘲笑,比這強烈多了。
只要他們愿意付錢。
羞辱、嘲笑,這些都沒關系。
反正她的人生都已經過成現在的樣子了。
她那卑微的自尊心,也早已不復存在了。
她也根本不在乎羞辱或是嘲笑。
那個男人見蘇菲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
直接起了身,把蘇菲整個拽進了懷里。
那只粗鄙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
蘇菲疼得眼眶里泛出了生理淚水。
“我還沒跟啞巴上過床呢!”
蘇菲拼命地想從男人的懷里掙脫出來。
卻毫無作用。
男人看著她,問道:
“你是……舌頭出了毛病說不了話?”
“還是嗓子出了問題……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蘇菲在他的懷里用力掙扎了幾下,沒發出一點聲音。
男人看著她,笑了笑,“哦,那我知道了,你應該是嗓子壞了,發不出聲吧?”
然后,繼續發表他那低俗的言論:
“也沒關系,至少舌頭還是好的,還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情。”
那人笑得猥瑣,說出來的話也越說越下流:
“聽說你還是雛,這張小嘴給人舔過嗎?”
說話時,他的那只手正要往她的裙子里面鉆。
蘇菲皺著眉梢,極力地掙扎。
而包廂里的其他人,卻都擺出一臉好奇的姿態。
就那樣坐在一旁,瀟灑自如地看戲。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