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蘇二慶壓根沒領證,如果大伯哥能和那個小毒婦離婚,是不是她也就有機會了?
如果能嫁給這大哥,她哪里還用像現在這樣,處心積慮,絞盡腦汁,只為從人家手里要幾個錢?
到時候所有錢,可都是她的了?到時候,她非給自己整倆白梭梭同款大金鐲子,不對,她的要比白梭梭粗,還要一左一右,湊一對兒!
這么一想,那被豬咬過的屁股似乎都不疼了!
她想的入神,絲毫沒注意到蘇二慶黑著一張臉,已經對著她揚起了手。
“啪!”
楊曉的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她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看著眼前手還沒來得及放下的蘇二慶。
“你,你為什么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小賤貨打算給老子戴綠帽,我不打你打誰!”
蘇二慶只感覺,自己的頭上現在正長出一片青青草原。
白梭梭說完他定睛一看,就看見楊曉一臉花癡地死死盯著他哥看,就差流口水了。
之前一口一個愛他,口口聲聲說愛他愛到死去活來的女人,竟然明目張膽對著他大哥發情。
還是當著他的面,當著全家人的面,這要沒人,是不是早都沖上去親嘴兒了?
還有她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誰家幫腔幫的像相親一樣,還要介紹家里情況!
挨了打,再看見他這張面目猙獰的鼠臉,楊曉也裝不動恩愛小媳婦了。
“蘇二慶!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一個城里姑娘,我爸還是個主任,從小在家當可都是當小公主養的!”
“可自從跟了你,不但任勞任怨伺候你好幾年,還心甘情愿跟你回農村孝敬老人!”
“別人家要是遇到我這種對象,燒高香供起來還來不及!可到你這,居然懷疑我對你有二心?”
白梭梭補刀:“就是就是,人家五年的青春都喂了狗,結果到頭這狗還反咬她一口!這么惡劣的事,要讓村婦聯知道了,那只癩皮狗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楊曉肺本來肺都快氣炸了,白梭梭倒是提醒了她。
“你現在打我,這叫家暴,我非上婦聯去告你不可!我就不信,這農村還沒個講理的地方!”
蘇二慶本來就在氣頭上,要是楊曉像平常一樣撒撒嬌,抹幾滴眼淚,他可能也就過了這個勁兒。
可偏偏,今天的楊曉不但敢頂撞他,還敢去婦聯?
“你個小賤人,真是反了你了!看老子打不死你!我叫你給老子戴綠帽!”
蘇二慶揚起拳頭就開始打,可楊曉也不是省油的燈,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已經打成一團。
趙盼娣見勢不好,生怕老二被打的舊傷復發,看著是上前勸架,實際上幫著老二對付楊曉。
“老二,老二媳婦快別打了!別忘了老二還有舊傷呢!”
“老二媳婦,你那屁股都被豬咬了,哪來這么大牛勁兒?”
“老大,你在那傻站著干啥,快來幫幫你媽!”
聞言,蘇向遠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上前幫忙。
幾人正打的難舍難分,沒那么容易被分開,混亂中不知誰無意間推了趙盼娣一把。
趙盼娣一個沒站穩,一腳踩上剛剛她自己隨手亂扔的西紅柿。
“砰!”
“啊!”
隨著一聲巨響和一聲慘叫,趙盼娣肥碩的身軀再次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只不過,這次并非是她演的,是真摔暈了。
“媽!”幾個人連聲驚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