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正和傅冬菊玩排火車,看到白梭梭和爸爸一起回來,整個人都高興得不得了。
“爸,爸爸,惡……那,那個誰你回來了!”
白梭梭沉思。
那個誰?好像她這地位進步一點點了。
就聽圓圓又說:“我,我可沒有想你。”
白梭梭上前拍拍她的腦袋。
“不好意思,我也沒想你。”
一旁的傅冬菊擔心地望著她。
“梭梭,你昨天晚上沒回家,是和女婿在一起嗎?沒出什么事吧?”
白梭梭趕緊上前拉拉她的手。
“沒事的,我們就是養牛場有點忙,太晚了就沒回家睡。”
傅冬菊點點頭。
“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吧?女婿也不走了吧?你們今天晚上都留下,這樣咱們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我心里高興。”
蘇向遠:“對,我也不走。”
白梭梭一拍腦門。
剛剛在百貨商場看戲太好玩,她差點都忘了這件事了。
“我去放下東西。”
說完,她趕緊跑進屋里。
現在外邊這間房間比較大,暫時當做了起居室,還有傅冬菊和圓圓的臥室。
里面那間比較小,以前放單人床的時候,地面上還有點空間,蘇向遠回來就在那睡。
結果這次她分家,想著自己還是更喜歡睡大床,就特意讓人新打了一張一米五的床。
那時的幻想多美好,此刻就有多悲催。
因為那床搬進來之后,這屋連站的地方都快沒有了,更不要提打地鋪了。
她正絞盡腦汁,就聽身后男人的聲音響起。
“別想了,今天我和你,都睡床。”
白梭梭:“……”
他今天特意拿那件紅色的絲絨旗袍,不會是因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這天晚上,白梭梭心里有事,再加上她故意細嚼慢咽,一根芹菜嚼二十下,結果連潘家嬸子做的一桌子菜都沒那么香了。
她是想過,有錢就掙,有男人就睡。
可這蘇向遠是個冰山啊,后邊的五年,他可是一次都沒再碰過她。
當初要不是有春藥那次,她都有點質疑他到底能不能人事了。
現在又是穿旗袍,又是搞回家這套,她渾身都覺得起雞皮疙瘩。
她開始上廁所磨蹭,洗漱磨蹭,逗圓圓磨蹭,磨蹭到傅冬菊都開始打哈欠了。
“囡囡,趕緊回你們房間去睡覺。”
白梭梭一臉心不甘情不愿,她抱住傅冬菊的胳膊。
“媽,人家今晚想跟你和圓圓睡,好不好?”
傅冬菊沉著一張臉,今天的她頭腦比較清醒,一下就看出來白梭梭在想什么。
“女婿!你的人,過來領走!”
隨后,里屋的門啪的就打開了,蘇向遠走出來,一把拎上白梭梭的衣領。
“謝謝媽。”
白梭梭都要崩潰了,她媽和蘇向遠沒見幾面啊,憑什么兩個人還達成同盟了?
這時,屋子外邊又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音,到門就停止了。
好好好,這下,她是真出不去了。
正當她在那盤算,在蘇向遠這個退伍軍人面前跳窗而出的可能性時,就聽蘇向遠說:“脫衣服吧,我不看。”
白梭梭渾身一激靈。
她,穿著紅絲絨旗袍。脫,脫衣服。
這可咋脫啊,這是看不看的問題嗎?
她咬咬牙,一跺腳,直接跳上了床,快速占據了一側被子的一角。
“我不脫了,我體寒,我怕冷。”
“好。”
白梭梭緊閉雙眼,感覺到身旁的男人起身去關了燈,又一步步走回來。
終于,男人的一只大手向她伸了過來。
白梭梭整個人立馬繃得緊緊的。
她這才知道。
有人說過,黑暗中人所有感官的感覺都會被放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