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句話是真的。
身后,傳來男人略顯粗重的灼熱呼吸,噴在她的脖頸。
他們是合法夫妻,如果他想……
現在的她,腦海中已經忍不住浮現出當初那一夜的旖旎畫面。
男人有力的臂膀,結實的身體,滴答滴答的汗水。
而她,任由他將自己帶入那快樂的浪潮中。
她正無法控制地胡思亂想,就聽男人淡淡問道:“這樣,還冷嗎?”
她下意識回答:“好,好一點。”
下一秒,她就被蘇向遠那雙有力的大手攬入懷中,整個后背都貼上男人熱氣騰騰的胸膛。
“這樣,會更好點嗎?”
白梭梭:“……”
她是該說好還是不好呢?
這一切都讓她整個人變得燥熱起來。
如果說剛剛是緊張,她現在竟然變得有些期待。
在蘇家,蘇向遠是唯一一個她不曾討厭過的人。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今天你累了,早點休息。”
啥?
白梭梭正在詫異,就聽男人已經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就這?秒睡?”
今天她一直在郁悶著男人要對她耍壞心思,結果現在他啥也沒做直接睡了,她卻更郁悶了。
如果說蘇二慶是個沒有卵蛋的家伙,那這蘇向遠是咋回事?柳下惠?
該不會,他只有吃了春藥才可以那個那個那個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除了需要帶圓圓那小家伙去醫院,還要帶蘇向遠去看看。
不過,被這家伙抱著還真有點舒服,白梭梭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終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等她睜開眼,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可被窩里殘留的溫度還在提醒,他們一起睡了。
她忍不住伸個懶腰,感覺,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樣踏實了。
俗話說得好,睡前忘記一切,睡醒干翻世界。
今天,她得開開心心去探監,所以不得不起。
縣公安局拘留所。
趙盼娣灰頭土臉地坐在地上,一旁是同樣灰頭土臉的楊曉,蘇二慶則被關押在男嫌疑人那邊。
趙盼娣想不明白。
每次白梭梭這小賤蹄子欺負她的時候,別人都看不見。
可當她被這小賤蹄子惹急眼的時候,那些人就不知道從哪里都蹦出來了。
一次兩次……最后這次,竟然給她都搞到公安局來了。?6?9
她丟了人,丟了向遠的心,眼看,連自由都要丟了。
不對勁。
在以前,不管她怎么打怎么罵,這白梭梭都是個連屁都不帶放一個的主兒。
怎么現在不但變得牙尖嘴利,還處處有人幫她?
她忍不住把這些顧慮都和楊曉說了。
“啊!”楊曉突然靈光一現。
“媽,你咋不早點告訴我這事兒呢?你早點告訴我,咱們也不會被送進這里來啊!”
趙盼娣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咋的?我早點告訴你有啥用?”
楊曉神秘一笑:“之前你一直罵她蛇蝎心腸,毒婦,現在我算知道了,她是真毒啊!為了報復婆婆你,竟然用這么狠辣的法子!”
趙盼娣不明白:“什么法子?”
楊曉把她拉到角落里小聲道:“在我們老家,有個說法,自己沒本事的人,可以請黃大仙上身,幫她自己復仇!”
“啊!”趙盼娣恍然大悟。
這么說的話,一切不合理的巧合就都變得合理了起來。
一切,都是黃大仙幫她,不然,就白梭梭那靠男人養的賠錢貨,她能興風作浪?
“你們老家既然能有這個說法,那肯定會有破的法子吧?”
楊曉點點頭,“那肯定是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