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賤蹄子胡說八道什么!”
白梭梭兩手一攤:
“如果被判定尋釁滋事的話,可是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哦!”
趙盼娣頓時呆住,緊接著,她整張臉的橫肉都隨著生氣扭曲變了形。
“老娘我哪來什么罪?你連挨都沒挨一下!”
白梭梭:“可警察同志說了,因為他們到場及時,這才沒釀成更大的傷害,但是你的所作所為已經構成了犯罪!”
趙盼娣簡直七竅生煙,她忍不住用雙手撕扯著自己那點并不多的頭發。
白梭梭咬咬嘴唇,可憐巴巴道:“現在的問題,警察同志說,就看我去不去法院告你了!如果不告你的話,私下調解也行!”
趙盼娣停下手里的動作:“你去告,你去告,你盡管去告,老娘我就不信了,人家能信你這么一個毒婦的話!”
白梭梭裝作無奈地搖搖頭。
“媽,我可真沒想去告你!”
“可是所有人,包括警察同志都看到,你帶著兩個人,拿菜刀,鐵鍬,錘子破壞我家大門,我只是上前制止,你們……哦不,是你,就要拿菜刀砍了我!”
“剛剛在外邊,警察同志還提醒我,一定不要放跑一個違反法律的壞人。”
“可是,媽,我可真沒想告你啊!”
白梭梭故意嘆口氣,裝出滿臉心疼的表情。
“如果是你的話,還不止一次,多次的尋釁滋事,可是要判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不光這樣,法律還規定了,要罰錢的!”
“你說你,到時候在里頭,吃,吃不香,穿,穿不暖,人天天踩縫紉機受累不說,遇上不講理的牢頭還得挨揍!”
“就算沒有餓死,累死,被打死在牢里,等過了十年放出來,半死不活的你連養老的錢都沒罰沒了!”
“本來應該是要在家好好享福的日子,你說你圖啥呢?”
聽了白梭梭這么一番話,剛剛還滿腔憤怒的趙盼娣,現在整個人都有點發毛。
她又驚又懼:“你,你真沒打算告我?”
白梭梭甜甜一笑:“當然了,你可是向遠的媽,也是我的媽呀!”
趙盼娣狐疑地盯著她:“你怎么這么好心?”
白梭梭笑著拿出剛剛寫好的調解協議。
“媽,我剛跟外面的警察同志借了紙筆,寫了一份調解協議,你看看。”
說著,就將那張紙推到趙盼娣眼前。
趙盼娣有些懵,她壓根不懂這張紙是干啥的。
但是她很快就看到上邊寫的字。
“什么?”
“要我們賠你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2168塊?”
白梭梭認真點點頭,她可是特意算過的。
之前蘇二慶欠她2348塊,減去之前她拿走那180塊,還剩這么多沒給呢。
趙盼娣又開始哆嗦了。
剛剛有那么一瞬,她還以為這小賤蹄子真的有什么良心發現,結果呢?
合著她就是來找她要錢的!
“老娘告訴你,就是進去坐牢,你這賤人也別想從我這拿走一分錢!”
白梭梭一臉無辜:“媽,你腦子咋長的?這協議不就是為了讓你和老二兩口子能被放出來做的嗎?”
“到時候警察同志看咱們愿意調解,我不就不用告你了么!咱們可是一家人,到時候我還能真找你要錢不成!”
“呸!”
趙盼娣一口粘痰飛了出來,被白梭梭輕巧躲過。
看守人員:“趙盼娣!你干什么!”
趙盼娣:“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都快氣瘋了。
這小賤蹄子臉皮那么厚,上次都直接問二慶要錢了,真要給她簽了這什么協議,到時候她肯定會要錢的!”
兩千多塊啊!她憑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