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遠一愣,繼而就自然地回抱住她。
“我沒事。”
白梭梭抬起頭,就看見蘇向遠臉上還掛著明顯的淚痕。
“你騙人!我都擔心死了,你還騙我?”
她忍不住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咳咳咳……”
小謝大夫忍不住輕咳幾聲。
他知道白梭梭關心愛人,只是畢竟他和師父還在這里看著。
師父就算了,他可還是個單身漢,這么虐狗不好吧?
再說了,他們都結婚幾年了,怎么還能這么如膠似漆的?
白梭梭紅了臉,趕緊松開蘇向遠。
片刻,她又忍不住看看蘇向遠,男人果然沒有臉紅。
“王教授,您說,現在他這病根算是找到了,應該怎么治療呢?”
沒想到,王教授竟然無奈地攤開手搖搖頭。
“這個,我沒有辦法!”
“什么?剛剛小謝大夫可是跟我說了,您是全國心理學的泰斗,如果您都說不能治,我們該如何是好?”
王教授看向蘇向遠。
“小蘇同志,心病還須心藥醫,我想,你那些丟失的記憶都已經找回來了,接下來該怎么做,就全靠你自己了!”
“哦不對,還有你愛人!來自親人的支持和關愛,是他能夠康復的關鍵!”
白梭梭不禁看向蘇向遠,沒想到男人也在看她。
“我們回家說!”
“好!”
一路上,她都忐忑不安地看著蘇向遠。
男人的臉色特別蒼白,額頭上也一直有細密的汗珠。
她忍不住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蘇向遠把白梭梭的手抓的緊緊的。
現在,他唯一的親人,可能就只有她了。
兩人看向對方,白梭梭看得出來,蘇向遠的眸子里,正映射出他內心的痛苦。
可他似乎很難說出口。
司機看向后視鏡,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剛來沒多久,沒想到白總和丈夫的感情這么好。
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白梭梭和養母打過招呼,就直接拉著蘇向遠回了他們的北屋。
兩個人坐在床上,相顧無言。
半晌,白梭梭終于忍不住開口。
“你準備好告訴我了嗎?”
蘇向遠咬咬唇,長嘆一聲。
“我,我說不出口。”
白梭梭想了想,伸出手攬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蘇向遠驚呆了。
這是白梭梭,在正常狀態下第一次主動吻他。
白梭梭松開他,可紅紅的臉依然近在咫尺。
“現在,能說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