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過往,云漫瑤面露晦澀,自嘲的一笑。
“這一切…都怪我,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葉天明冷冷看著云漫瑤,雖說云漫瑤并沒有直接發難與自己,可是自己遭受這么多痛苦,也和她脫不了關系!
兩人對視,眼神都有些復雜,云漫瑤的臉蛋毫無血色。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原本如秋水般清澈動人,此刻卻布滿了血絲和恐懼,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高挺的鼻梁下,一張櫻桃小口失去了往日的紅潤,此刻微微顫抖著,仿佛還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黑秀發有些凌亂地散落在她的肩頭,幾縷發絲貼在她的臉頰上,更增添了幾分狼狽,身上原本華麗的裙擺此刻已沾滿了塵土和血跡,顯得破敗不堪。
腰間系著的白色絲帶也松松垮垮地垂落著,失去了往日的優雅。
云漫瑤的眼神極為復雜,其中有深深的悔恨,有難以掩飾的恐懼,也有一絲不甘。
她聲音顫抖,目光悲傷又恐懼的看著葉天明:
“葉天明,我知道我的解釋你不會聽,可是…我真不是想故意害你的……”
葉天明譏諷的笑了:
“你的確不是故意,但你也的確幫著你宗門害了我!你可知道,我所遭受的那些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不如死!”
“你敢說,我受盡折磨時,你有制止?”
“別把自己說得那么無辜!”
“你就是一個披著狼皮,心肝肺都爛透了的賤人!”
圣女淚水奪眶而出,晶瑩的淚珠劃過美麗的臉龐:
“不……葉天明,我真的是不得已。師父的養育之恩如同沉重的枷鎖,宗門的規矩更是森嚴冷酷,我根本反抗不了。”
“我真的不能救你,也救不了你。我……我若不從,不僅自身難保,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葉天明冷笑一聲,滿臉厭惡與憤恨,罵道:“無情的賤女人,事到如今還在狡辯!你所謂的無奈,就能成為你作惡的借口嗎?”
說罷,他猛地揮出一掌,帶著無盡的怒火與力量。
只聽得“啪”的一聲,圣女被這一掌抽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嘴角溢出鮮血,神色凄慘,原本精致的面容此刻布滿了痛苦的神情。
她慘笑一聲。
這個時候,無論她再說什么,葉天明都不會原諒他了。
心頭悲戚,竟少了恐懼。云漫瑤凄然一笑:
“你殺了我便是,是我對不起你。我如今落到這般田地,也是罪有應得。”
葉天明怒喝道:“你以為我不敢?”
說著,葉天明再次抬起了手掌。
靈力翻滾,煞氣逼人。
就在葉天明要痛下殺手之時,季清婉突然快步上前,伸手攔住了他。
葉天明皺眉:“清婉,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