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朋友對視一眼,又想起夏油哥哥離開前跟這個姐姐的互動,他們終于說了實話。
原來夏油杰察覺到不對后,不僅叮囑他們不要提起五條悟,還說要把一只咒靈交給他們,這個咒靈之后會救他出來。
家入硝子戳戳那只丑丑的咒靈,丑丑的咒靈扭了扭,張開口,吐出一只比它更弱的咒靈出來。
“!”
這、這是——
夏油留給自己的后手嗎?!
校門外,京都咒術高專的車出發了。
輔助監督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是的,樂巖寺校長,我們已經扣押了東京校的校長、夜蛾正道和夏油杰,看守審訊室的也都換成了京都的輔助監督,是,是,咒術師我會留下兩個有經驗的,嗯,好,我們正在趕過去的路上。”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們的車底黏上了咒靈的唾液,一只咒靈鉆入地底,正跟著他們一起移動,緊追不舍。
此時,審訊室。
夏油杰被單獨隔離在監牢一層最深處的審訊室,他的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用特制的繩子捆住,咒力被暫時封印了。
房間的角落有一個攝像頭,審訊室里還有一名一級咒術師在近距離看管他,門外還有兩個輔助監督在看門,都是京都校的人。
進來的路上,夏油杰觀察過了,監牢的守衛們全都變成了不認識的生面孔,應該是被換過一輪。
斜對面的一間休息室跟這里差不多,門口有兩個輔助監督當守衛,他猜測校長和夜蛾老師可能就在斜對面的房間里。
他得先把校長和老師救出來。
按理來說,京都咒術高專是沒有資格在東京校做這種事的,但偏偏京都的樂巖寺校長不止是京都校的校長,還是總監部的一員,權限很大。
夏油杰嘆了口氣:“我不明白,讓五條悟作為高專的一員守護社會秩序不好嗎?為什么你們好像更希望他變成詛咒師?”
一級咒術師聞言,回答道:“如果他不姓五條,也不是六眼,總監部的大人們會更愿意包容他。”
“”
夏油杰了然。
總監部討厭五條悟,看來不只是“討厭”的程度而已。
如果悟真的死在了護衛星漿體的任務當中,總監部大概會非常高興吧。
真諷刺,為了打壓五條家的氣焰,他們甚至不惜讓咒術界損失一個如此強大的咒術師。
咒術界的領導者,竟然就是這么一群陰暗的窩囊廢嗎?
夏油杰嘲弄地勾起了嘴角。
來自京都的咒術師不滿道:“你笑什么?夏油同學,你現在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如果你足夠明智,你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明哲保身,而不是一再為五條悟說話。”
夏油杰禮貌道:“謝謝你的提議。我只是覺得原來‘爛橘子’比我想象得還要爛,他們快要爛透了。”
咒術師面呵斥道:“夏油同學,注意你的言辭!”
夏油杰沒再說話,他估算著時間,覺得再過一會兒就要開始動手了。
他的咒力雖然被封印,但與咒靈之間的契約還在,雖然因為監牢的特殊構造而無法直接命令咒靈們做什么,但他在進入監牢前就提前下過命令,時間一到,所有的咒靈都會在同一時間行動起來。
半個小時后。
逢魔之時。
轟的一聲,整個監牢都抖了三抖,看守夏油杰的一級咒術師也嚇了一跳。
地震嗎?
轟!!!
大地再次劇烈顫抖,天花板上出現了一道猙獰的裂痕,隨后,監牢內部的警報嗚嗚嗚地響了起來。
一級咒術師猛地打開門,問外面的輔助監督:“這是怎么回事?警報怎么突然響起來了?!”
守在門口的輔助監督們同樣一臉懵逼,“我們不知道!”
這時,又一個輔助監督匆匆忙忙跑進來,對他們喊道:“不好了,東京咒術高專受到了咒靈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