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咒術師們全都露出懷疑耳朵的表情,“什么?!”
“東京咒術高專受到了咒靈的襲擊!!!”
京都校眾人:“”
這種幾年都遇不到一次的新鮮事,怎么偏偏發生在今天?
他們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糟糕,東京這邊的咒術師今天被總監部調走了大部分,剩下看守監牢的戰力也都被他們支走了,現在這里只剩下京都校的人!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頭頂的天花板就消失了一半,所有人抬起頭,看見了一張灰色的、面餅一樣的大臉,它咀嚼餅干一樣咀嚼著監牢的天花板,津津有味。
更可怕的還不是這只咒靈。
更可怕的是,這只咒靈背后存在著密密麻麻的咒靈群,能飛的咒靈正在天空中飛,不能飛的全部跳到了房頂、墻上、大餅咒靈身上,幾百只咒靈烏云似的覆蓋了監牢的上空。
“!!!”
這是什么情況?!
咒靈除了一些特殊情況,根本沒有群居的習慣,不可能自然而然聚集在一起襲擊高專,這難道是哪個詛咒師安排的恐/怖襲擊?!
恐/怖襲擊的組織者·夏油杰裝模作樣的喊道:“喂,你們愣在那里在干什么?一樓的審訊室還好,地下監牢關押的可都是罪大惡極的詛咒師,如果一不小心讓他們跑出來,后果誰來承擔?!”
京都的咒術師們當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監牢嘛,就是用來關押詛咒師和叛徒的地方,全是些夠不上死刑的人和即將要處以死刑的人,絕對不能重獲自由。
一級咒術師怒道:“怎么偏偏是今天?!”
夏油杰冷笑道:“這是我要問的話!你們偏要在這種日子搗亂嗎?!”
心虛的京都校眾人:“”
夏油杰表現得太過理直氣壯,再加上情況實在緊急,他們沒空思考,只能立刻組織反擊:“全力保護監牢!”
京都校的咒術師們跟頭頂的咒靈打了起來,咒靈們等級都不高,撐死只有準一級,大部分都只是二三級的雜魚,奈何數量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該死,怎么會一下子跑出來這么多咒靈?!”
“太多了,太多了!”
“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投放過來的!”
京都的輔助監督慌忙走進來,替夏油杰解開繩子。
大敵當前,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這時,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斜對面的房間傳了出來:“恐怕是有詛咒師想要劫獄。”
是東京校的老校長。
老校長推門走出來,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天空:“上個月,我們抓到了一個詛咒師組織的小首領,下周處以死刑,這些咒靈恐怕就是詛咒師組織的殘黨們投放過來的。”
夜蛾正道也跟著老校長走出來,他隨便一瞥就認出來好幾個熟悉的咒靈。
夜蛾正道:“”
京都校固然可惡,但監牢可是他們自己的財產啊!
夜蛾正道感覺心在滴血,但還是假裝義正詞嚴道:“情況特殊,我們先集中力量應敵吧,當務之急是保護地下監牢,不讓詛咒師們的奸計得逞,再聯系最近的咒術師們盡快往回趕!”
京都校的咒術師們只好答應了。
夜蛾正道飛快地給了夏油杰一個眼神,夏油杰看他們沒事,心里也松了一口氣,順便在心里吐槽一句好像只有自己享受了被捆住的待遇。他沖夜蛾正道小幅度點點頭,裝模作樣地跟頭頂的咒靈們戰斗了一會兒,便趁亂跑了,他直奔治療室,看見治療室的窗口趴著一只丑丑的咒靈,正不斷往外吐更多咒靈。
津美紀和小惠也趴在窗口,夏油杰一出現在視野里,津美紀就揮揮手:“夏油哥哥!”
夏油杰跑過去一笑,“辛苦你們了,津美紀,小惠。”
他又對里面的家入硝子說:“硝子,老師和校長都出來了,我現在要去追離開的那群人,你們保護好自己,別被我牽連了!”
家入硝子終于笑起來,“真有你的,夏油。去吧,只要沒被當成你的同謀,我們就不會有事。”
夏油杰抄起丑丑的咒靈,當場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