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稍等,容我前去稟報。”
兵將第一時間向將領稟報,然后一路跑著去向陸海棠和晉王稟報。
聽聞張銳大言不慚的讓大軍出城門迎接,晉王氣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當真是猖狂!”
想他來到邊城時,也沒有這般的猖狂,居然讓大軍前去迎接。
“本王親自去迎接!”
晉王蹭的起身。
陸海棠也跟著一起出了營帳。
陸錚父子三人及軍中將領聽到消息,早早的就來到晉王營帳外。
見著晉王和陸海棠從營帳中出來,陸錚向前一步行了見禮,不等開口說話,就聽著晉王道:“你們都在陣營候著,本王同陸統領親自去迎接!”
陸錚父子三人及軍中將領都本能的看向陸海棠。
王爺在此,那負責運送冬需物資的押運官居然大言不慚的要人前去迎接。
這不是自己找死么!
對上陸錚父子三個詢問的眼神,陸海棠微微搖頭,示意父子三人無需擔心。
晉王就是震怒也不會砍自己人的腦袋,倒霉的是那個押運官。
見著青峰幾個也都跟上,晉王一掃青墨:“你也留下來!”
青墨跟著那押運官張銳亮出過令牌,若是讓那張銳看到青墨跟在自己身旁,不就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他倒是要看一看,那張銳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會猖狂到何地步!
晉王沒有騎馬,跟著陸海棠兩個,一路步行向著城門走來。
身后只跟著青峰、青夜,還有一小隊的兵將。
幾人來到城門前,便停了下來。
而張銳見著就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迎接,當即陰陽怪氣道:“喲!這鎮守邊城的統領好大的架子。”
“本官奉朝廷之命,跋山涉水、忍饑受凍,不遲萬里送冬需物資前來,鎮守邊城的統領就派了你們幾個來迎接本官!”
看著張銳依舊騎在馬背上,陸海棠忍不住冷笑。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楚將軍不認得陸海棠和晉王,但是出于禮節,當即上前一步行見禮:“末將參見幾位將軍。”
行了見禮之后,楚將軍遲疑了一下,繼續道:“末將來遲了,還請幾位將軍見諒。”
“我說楚將軍啊,難怪這么多年過去,你還只是個小小負責運送糧草的將軍,”張銳在馬背上趾高氣昂的。
“咱們這些冬需物資雖然說送的晚了些,但也是負責運送到了邊城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們的冬需物資掌握在我手上,一個不高興下一次怕是比這一次還晚。
“幾位將軍,墨聽著張大人胡言亂語。”
楚將軍看出來晉王的臉色難看。
便幫著解圍:“這幾日日夜趕路張大人染了風寒,發熱燒糊涂了。方才說的是胡話。”
楚將軍好心解圍,張銳卻不領情。
氣的笑了一聲,道:“我說楚將軍,咱們是負責運送糧草的,他們的命脈掌握在咱們手上,犯得上跟他們這般低聲下氣嗎!”
晉王氣急而笑。
“青峰,去將那狗官給本王踹下馬!”
“我去!”
不等著青峰回應,陸海棠就已經向著張銳走去。
聽這狗官放屁越聽就越氣!
將士們在邊城賣命,這狗官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還利用手中的職權要挾拿捏。
難怪大清會亡,都是因為這樣的狗官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