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棠忽然撐著頭看向徽宗帝。
“皇上要臣妾怎樣哄著才能開心呢?”
“這個——就要看愛妃的本事了。”徽宗帝似笑非笑。
“這樣皇上會開心嗎?”陸海棠緩緩掀開徽宗帝的錦被,指尖隔著里衣落在徽宗帝的胸膛上,輕輕的畫著圈圈。
徽宗帝身體驀的變得緊繃,胸口也酥酥麻麻。
連說話的語氣都是繃著的:“嗯,有一點點。”
“那這樣呢?”
指尖沿著徽宗帝的胸膛上移,落在喉結上。
咕嚕一聲,徽宗帝性感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
雙手緊緊的抓緊錦被,就連腳趾都跟著蜷起。
身體里的血液不停地翻涌,腦子里一片空白,明明想開口制止,可像是有什么東西堵著喉嚨,發不出聲音。
俊朗的臉也微微漲紅。
陸海棠微微挑眉,沒想到徽宗帝這么不禁撩。
不應該呀,當年‘自己’和齊知畫同一天入宮,當天晚上小皇上去了齊知畫的宮中就寢。
把‘自己’晾在一旁。
這件事整個后宮上下都傳開了,以至于后來入宮的嬪妃把‘自己’當做笑話,明里暗里的挖苦、嘲諷。
后來齊知畫就更是獨得圣寵。
小皇上經常去齊知畫的棲鳳殿就寢,總不能兩個人蓋著棉被純聊天,什么都不做吧。
明明都是經驗老到了,還這么緊張,難道是因為跟自己是第一次的原因?
陸海棠心里呵呵。
指腹沿著徽宗帝的喉結繼續上移,手掌覆上徽宗帝的眼眸。
“皇上,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主持早朝呢。”
陸海棠說著,探身把放在床頭上的燈吹滅。
剛躺下,手就被徽宗帝抓住。
陸海棠:年輕小皇上不會是想和她來真的吧?
如果是的話,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事實是陸海棠想多了。
徽宗帝握住陸海棠的手收進自己的錦被下,‘嗯’了一聲,再沒任何舉動。
就這?
黑暗中,陸海棠本能的看了過去,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睡覺還要拉著自己的手,能不能別這么幼稚!
不過拉手睡覺總比做點什么要好,勉強可以在接受范圍之內。
徽宗帝失眠了。
腦子里都是陸海棠笑吟吟撩撥他的畫面。
沸騰的血液久久的無法平復,只是——
明明這般的悸動,甚至想把身邊的女人壓在身下好好地疼愛一番。
可是那一處,蘇醒的跡象并不明顯。
徽宗帝微微嘆息。
身為君王,背負著為皇室開枝散葉的責任,總不能讓大宣的江山后繼無人。
不過,那一處有蠢蠢欲動的跡象,是個好現象。
等尋著機會讓這女人幫著醫治一下,說不定真的能把隱疾醫好了。
聽著身邊均勻的呼吸聲,徽宗帝轉頭看了過去。
見著陸海棠真的睡著了,無奈的搖頭。
這女人,當真是容易滿足,只是拉著她的手竟然睡得這般踏實。
陸海棠:我不裝睡萬一你再想要跟我做睡前運動呢?
拒絕的話就要大動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