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覺得朕結合愛妃作的詩、耍出的這套劍法如何?”
徽宗帝的聲音響起。
唰唰聲還在繼續。
陸海棠連頭都沒回,更別說是停留了。
“好,太好了,皇上繼續舞劍,臣妾就不打擾了。”
徽宗帝怎么聽不出陸海棠是在敷衍。
如果真覺得好,又怎么會沒有留下來欣賞他舞劍。
不過見著陸海棠只裹著披風,徽宗帝倒也沒把她叫住。
一遍又一遍的重復:待到秋來九月八——
手上的長劍也是舞個不停。
徽宗帝劍花舞的熱血沸騰,可苦了李德福,抱著拂塵站在院子里凍得瑟瑟發抖,偏偏皇上舞劍,也不敢不候在一旁服侍。
還有幾天就是新年,皇上突然身子不適,早朝還沒結束就被抬回了寢宮。
滿朝文武被嚇得不輕,他們可是親眼見著皇上坐在龍椅上都是支撐不住。
不少的朝臣更是跟著去了寢宮,站在寢宮大門外翹首以盼。
趙太醫幫著徽宗帝把脈之后,提著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皇上是染了風寒,才會高熱不退,”
天還沒亮就起床舞劍,舞的滿身的汗,馬上就沐浴,又是寒冬臘月的天,不感冒(染風寒)才怪!
“待微臣開個方子,去御——”
“不必,去把良妃召來。”
徽宗帝有氣無力。
虛弱的躺在龍榻上,如同置身在冰窖之中,那股寒意從內到外,即便是地龍已經燒的最旺,也還是不停地打著冷顫。
頭沉重的厲害,似要炸開一般,唯有良妃那神奇的藥物,用上才會好受一些。
“這——”
趙太醫疑惑。
本能的看向站在龍榻前的晉王。
雖說皇上的旨意不敢不聽,可是已經高熱成這個樣子,若真是出了差池,怕是一家子老小都要跟著遭受牽連。
趙太醫想不明白,皇上高熱不退,召良妃過來又有何用意。
難不成是想著讓良妃娘娘陪著?
可是良妃娘娘陪著也還是要及時服藥的,良妃娘娘又不是退高熱的良藥。
“差人去給良妃傳話,就說皇上染了風寒高熱不退。”
晉王沉聲吩咐。
李德福差個腿腳快的小太監去傳話了。
張太醫試探的開口:“皇上,要不——微臣還是先開個方子讓德公公差人先把藥煎了服侍皇上服下可好?”
徽宗帝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感覺耳邊喋喋不休的聲音吵得他更加的頭疼欲裂。
用盡了力氣吐出幾個字:“滾出去!”
張太醫——
再次看向晉王。
晉王抿唇,微微頷首。示意趙太醫先退下。
張太醫還想說什么,見著晉王對著他擺手,之后先退下了。
不過張太醫也是不敢離開,跟著朝臣們候在寢宮外。
“張太醫,皇上龍體可是如何?”
見張太醫出來,朝臣急忙的問道。
“各位大人不必擔心,皇上不過是染了風寒,龍體無礙。”
高熱不退在古代可不是一般的嚴重,但是張太醫也是不敢實話實說。
寢宮內,李德福小聲的問晉王:“王爺,良妃娘娘的醫術當真那般的精湛?”皇上竟然連趙太醫都信不過,偏偏只相信良妃娘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