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棠莫名的看了晉王一眼:“怎么,王爺是信不過我的醫術?王爺是不是忘了,那一次王爺染了風寒也是這樣高熱不退,還不是我幫著王爺醫好的?”
晉王:皇上沒同他說起過,他并不知道。
抿了抿唇,最后道:“那就有勞良妃了。”
陸海棠從彩月手上把裝著醫藥箱的檀木盒子接了過來,放在龍榻上,將盒子打開,。
看到里面裝著的‘奇怪’醫藥箱,晉王眼神暗了暗。
等著陸海棠從醫藥箱里拿出針筒和藥液,彩月心情雀躍。
“娘娘,要不還是奴婢幫著皇上注射吧。”
若不是看到針筒和藥液,彩月都已經忘了自己還會幫人治病。
回到宮中之后根本就是‘無用武之地’,頂多也就是明月殿里的哪個婢女的手不小心燙到了,或者是哪個奴才劈柴的時候不小心砸到了手、幫著包扎好,
說起來已經有些時日沒有幫人注射了。
“你不合適。”小皇上不是普通人,若是知道是彩月幫著注射的藥液,再怪罪下來,不是給自己添麻煩。
陸海棠一邊說著一邊將藥瓶掰斷,把藥液抽入針筒,一系列動作有條不紊,就好像做過無數次一般。
晉王心中不是不驚訝的。
皇上只是同他說良妃醫術高明,卻從來沒有說過,良妃還有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因為陸海棠說,之前晉王高熱不退就是她幫著醫好的,所以晉王不敢開口詢問,陸海棠拿出來的針筒和藥液是何物。
把藥業抽入針筒之后,陸海棠吩咐:“彩月,把皇上身上的錦被掀開。”
“良妃欲要作何?”感覺出陸海棠的意圖,晉王想也不想的開口問道。
良妃不會是想用針扎皇上吧!
陸海棠再次莫名其妙的看了晉王一眼,“當然是為皇上醫治了。”
晉王抿了唇角。
有些明白,皇上口中說的‘良妃的醫術怕是這天下沒有第二個能及’的意思了。
彩月把錦被掀到徽宗帝腰部的位置。
陸海棠看向晉王:“勞煩王爺幫著皇上翻個身,讓皇上側躺。”
晉王遲疑了一下,上前幫著徽宗帝側躺在龍榻上。
“彩月,退開,把身子轉過去。”陸海棠一邊推出一些藥液,一邊吩咐。
彩月才多大,而且古人封建保守,何況龍體也不是做奴婢的想看就能看的。
鬧不好是要被問罪的。
彩月聽話的退開,背對著龍榻,還閉了眼睛。
陸海棠一手拿著針筒,一手把徽宗帝的中褲幾褻褲一同扒下來一些,拿了一個棉棒在徽宗帝臀部擦了擦,將枕頭扎入徽宗帝的臀部。
晉王劍眉皺起。
方才見著陸海棠準備把針扎入徽宗帝的身體,是打算攔阻的。
但是又想到陸海棠幫‘自己’醫治過,才沒有開口。
肌肉注射還是有一點疼的。
許是疼痛讓徽宗帝清醒了些,呢喃一般的開口:“可是良妃來了?”
陸海棠暗暗調了下眉梢:很好,看來還沒燒糊涂。
晉王:“皇上,是良妃。”
“朕的頭似要炸裂一般。”聽說是陸海棠來了,徽宗帝蹙眉呢喃,語氣中竟有幾分委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