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菊一連串的‘奴婢’聽的徽宗帝心煩。
不耐的開口:“愛妃先行回去吧,朕會給愛妃一個交代。”
“皇上!”齊知畫不可思議的看向徽宗帝。
只一句會給她個交代就要把她打發走?
“貴妃沒有聽清朕說的話?”
徽宗帝神情微冷,也不再是‘愛妃’了。
這個時候若是繼續糾纏不放,自己必是落不著好處。
齊知畫滿心不甘,也只好起身。
對著徽宗帝微微一禮:“臣妾先退下了,愿皇上龍體早些安康。”
徽宗帝面色不濟,目送著齊知畫離開之后,威嚴的目光一掃李德福和彩月兩個。
只是兩個人都是低眉垂眼的跪著,并沒有看到。
若是看到的話怕是又要嚇的一抖。
“你們兩個也都退下吧。”徽宗帝冷聲吩咐。
陸海棠:這個時候不溜還待何時!
假裝沒聽懂徽宗帝的意思,微微一禮轉身就要開溜。
“愛妃是要去哪里?”徽宗帝的聲音幽幽響起。
聽著有點瘆人。
陸海棠身形僵了一下,緩緩的轉回身,笑瞇瞇道:“皇上不是讓臣妾退下嘛。”
徽宗帝俊臉嚴肅:“朕是讓李德福和彩月兩個退下。”
這種情況,陸海棠只能繼續裝糊涂。
“臣妾還以為皇上是讓臣妾退下呢。”
李德福和彩月兩個躬身退了出去。
徽宗帝幽幽的開口:“愛妃說說是怎么回事吧。”
“皇上說的是什么怎么回事?”陸海棠只能一直裝糊涂到底。
呵!
徽宗帝冷笑:“齊貴妃說愛妃掌摑她的事。”
陸海棠:“皇上方才不適已經問過了嗎,臣妾并沒有掌摑她。”
“這么說來是齊貴妃誣陷愛妃了!”徽宗帝笑的有點驚悚。
一時間陸海棠也是無法判斷是不是要為齊知畫出頭。
既然不知道小皇上是什么意思,就只能閉口不說話。
避免多說多錯。
“愛妃怎的不說話?”
“不狡辯一下?”
陸海棠有些震驚,小皇上怎么知道‘狡辯’這個詞,難道是晉王跟他說的?
“愛妃這般看著朕作何?”徽宗帝神情嚴肅。
陸海棠:“皇上不是讓臣妾狡辯嗎?臣妾不用狡辯也是沒有摑掌貴妃娘娘。”
“呵!這么說來當真是齊貴妃誣陷愛妃了。”
陸海棠不說話,心想著,諒你怎么說,就是死不承認。
剛才德公公也說自己不在場,自然不會翻供了,只有德公公不翻供,就沒有、有力地證明人。
至于齊知畫的婢女,誰的婢女還不是偏袒自己主子。
“朕方才可是瞧見齊貴妃的臉上還有未消退的指印。”徽宗帝慢條斯理道。
陸海棠:抿著唇,就是不說話,你愛咋說就咋說。
“愛妃怎么不敢看朕?”
這女人,有時當真是頑劣。
自己這個一國之君同她講話,居然也當做耳邊風。
“臣妾有什么不敢看皇上的。”陸海棠驀的湊到徽宗帝面前。
動作很突然。
徽宗帝本能的躲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