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棠:“皇上可是從臣妾的臉上,眼睛里看出來什么了?”
兩張臉距離至多十厘米,大眼瞪著小眼,陸海棠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撲在徽宗帝的臉上。
微癢,卻不討厭。
徽宗帝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往下,落在陸海棠的唇上。
粉嫩嫩的,觸感很軟,帶著馨香——
腦子里浮現出那一次輕咬陸海棠嘴唇的畫面,耳朵有些燙,俊臉泛紅。
陸海棠驀的伸手覆上徽宗帝的額:“皇上又高熱了?”
不能吧,才注射了退熱藥多長時間,前后也還不到兩個時辰吧。
徽宗帝怎么可能說是自己想到了不健康的畫面,所以臉紅了。
“朕還覺得有些昏昏沉沉。”
陸海棠:“皇上龍體不適趕緊躺下來休息。”趕緊繼續睡,最好是睡上幾天幾夜,這件事就岔過去了。
然而徽宗帝又哪里是這么好糊弄的。
小時候被皇太后那樣迫害,都沒有嚇得自閉或者不正常,可見不是一般。
“愛妃這么想要朕休息,是心里有鬼不成?”
陸海棠本打算扶著徽宗帝躺下的。
徽宗帝這么一問,干脆就不管了。
“皇上倒是說說,臣妾心里有什么鬼!”
徽宗帝似笑非笑:“愛妃掌摑齊貴妃的事。”
陸海棠:“我沒打!”干脆連‘臣妾’都懶得說了。
“哦?是嗎?朕迷迷糊糊之中可是聽見了摑掌聲音。”
陸海棠氣的想罵人!
合著是自己打齊知畫的時候小皇上就醒了!
“怎么不說話?”
徽宗帝挑眉反問。
看到這女人吃癟,心情就莫名的好。
“不狡辯了?”
既然掌摑齊知畫的時候徽宗帝都已經醒了,陸海棠想不承認也是不行了。
不過承認也是有藝術水平的。
“既然皇上聽到了摑掌的聲音,那么是不是也應該聽到了貴妃娘娘的請求?”
“什么請求?”徽宗帝本能的問。
陸海棠:“貴妃娘娘說‘還不快給本宮摑掌’。”
“皇上也是知道的,臣妾的身份在貴妃娘娘面前可是不敢稱本宮的,所以這個本宮就只有貴妃娘娘了。”
“貴妃娘娘當時提出這樣的要求臣妾也是震驚的。
心里想著貴妃娘娘怕不是因為皇上身體抱恙,覺得自己沒有服侍好皇上,所以想要懲罰自己。”
“臣妾本想要攔著的,但架不住貴妃娘娘比臣妾的品階高,所以在貴妃娘娘不悅的再次要求時,臣妾就只能戰戰兢兢的滿足貴妃娘娘了。”
徽宗帝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唇角。
這女人當真是讓他長見識了。
居然還能這樣狡辯!
真想把這女人的腦子打開,看看這女人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
“皇上唇角怎么一直抽個不停?不會是中風了吧!”
陸海棠故意夸張的驚呼。
“彩月!德公公!快去傳太醫過來!”
呵!
徽宗帝自己都分不清這一聲‘呵’是無語還是冷笑。
“朕以前怎么就沒發現愛妃還長了這么一張巧嘴!”
陸海棠絞著手指站在龍榻前:“以前皇上可是連看臣妾一眼都不屑,又怎么會發現臣妾的好呢。”
這一句不過是話趕話,沒想到卻被徽宗帝抓住了機會。
伸手將陸海棠的手握住:“朕現在看到愛妃的好也不遲。”所以不會放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