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棠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讓你嘴欠!
現在可倒好,給了小皇上表白的機會。
將手抽了出來,轉身走向桌子:“皇上口渴了吧,臣妾去拿水過來。”
看著陸海棠逃避的身影,徽宗帝忍不住的問:“愛妃為何避著朕?”
陸海棠拿過來一個杯盞提起白玉壺:“臣妾哪里有避著皇上了,臣妾是想幫著皇上倒一盞水。”
“可是要臣妾服侍皇上把水喝了?”陸海棠拿著水回到龍榻前。
徽宗帝抬眸看著陸海棠:“先前愛妃一心的想要朕的寵愛。”
這已經不是徽宗帝第一次提起了。
陸海棠彎唇:“此一時彼一時。”
“為什么?”徽宗帝一直想不明白。
“皇上不口渴嗎?那臣妾把水送回去。”陸海棠明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沒有意義,更沒有必要。
自己不是原主,更不會像原主一樣戀愛腦。
看著陸海棠轉身的背影,徽宗帝微微瞇起眼眸。
其實在邊城時心里就有個猜想,只是一直不敢確定。
“臣妾看著皇上龍體已經無礙了,不如臣妾就先回去了。”陸海棠把水放在桌子上,轉頭看向徽宗帝。
徽宗帝收斂起心中的猜想,忽然問道:“愛妃想要朕如何給齊貴妃個交代?”
陸海棠反應快:“皇上貴為一國之君,臣妾怎么敢左右皇上的心思。”
這女人當真是狡猾,還以為她會求著朕偏袒呢。
徽宗帝心中好笑。
面上卻不露出半分:“按照宮中規矩,良妃對貴妃娘娘不敬,自是要責罰。”
陸海棠:罰吧,趕快責罰,最好是罰她禁足、閉門思過,這樣也就省去了許多麻煩。
徽宗帝微微蹙起眉峰,“讓朕想想,要如何責罰呢?”
陸海棠靜靜的看著徽宗帝,也不求饒。
徽宗帝想了一會,似終于想到了。
抬眸看向站在桌子旁的陸海棠,唇角緩緩勾起。
陸海棠:臥槽!小皇上笑的這么瘆人,不會是想到了什么餿主意吧!
“再有幾天就是新年,天氣寒冷,朕又染了風寒,不如就罰良妃這些時日幫著朕暖床吧。”
陸海棠!
在心里爆了句國粹。
小皇上還真是腹黑,這種惡心的主意也想的出來!
“怎么,愛妃不愿意?”
徽宗帝慢條斯理的問道。
陸海棠剛要說話,就聽著徽宗帝繼續道:“如果愛妃不愿意的話,那么便去棲鳳殿門前跪求齊貴妃原諒吧。”
!
這一次陸海棠是真的沒忍住,在心里把徽宗帝全家都問候了一遍。
讓她去棲鳳殿門前跪著,求齊知畫原諒,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就算是跪上幾天幾夜,齊知畫那個賤人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陸海棠咬牙切齒,徽宗帝權當沒看見。
“愛妃可是想好了選擇哪一種責罰?”
陸海棠忽然的就笑了、
向著徽宗帝走來:“皇上這是在考臣妾的智商嗎?傻子才會選去棲鳳殿,門前跪著呢。”
說話間陸海棠已經來到龍榻前,直接不雅的用腳跟把鞋子蹬掉上了龍榻。
“皇上不是責罰臣妾為皇上暖床嗎?現在起臣妾就開始接受責罰。”
陸海棠那叫一個不客氣,從徽宗帝的身后把玉枕抽了出來擺放好,拉開錦被就躺了下去。
對著徽宗帝眨了眨眼:“皇上說的是這種暖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