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并非是良妃說的那樣的想法。”
齊知畫委屈巴巴看向徽宗帝,好像受了多大欺負一樣。
以前齊知畫每每在徽宗帝面前做出這么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徽宗帝都會龍顏震怒,從而遷怒與陸海棠。
然而現在,徽宗帝沒有一點憐愛之心,反而很是厭惡。
剛剛同良妃爭執可是強勢的很,一轉身就做出這幅模樣。
以為看不出她的心思!
“貴妃娘娘,不是臣妾有意在皇上面前擠兌你,臣妾聽從貴妃娘娘的吩咐,摑貴妃娘娘的臉不對,臣妾說自己身份沒有貴妃娘娘尊貴、就該打也不對,那娘娘到底是想要掌摑哪一個?”
陸海棠撐著頭,‘不解’的問道。
“當時這寢殿里除了你我,就只有皇上了。”
齊知畫恨不得把陸海棠的嘴撕爛!
賤人,還說不是在擠兌本宮,不是擠兌那是什么!
“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齊知畫心里清楚,不管自己說什么,都會被陸海棠故意曲解,所以也不和陸海棠爭執了,繼續搬委屈。
徽宗帝心中好笑。
良妃這女人,當真是狡猾,稍不留神就要被她帶溝里了。
想來齊貴妃可是京中出名的才女,竟然也會敗在良妃這一張利嘴下。
“不知愛妃想要朕如何為你做主?”徽宗帝面無表情的反問。
齊知畫一下子就被問住了。
皇上還要問自己嗎?自己被良妃摑掌,難道不是應該責罰良妃嗎?
齊知畫不是陸海棠,要在徽宗帝面前維持知書達理又懂規矩的完美形象,所以自然不會這樣說的。
齊知畫不說話,徽宗帝就更有話說了。
“方才朕聽著良妃說,是想掌摑良妃,不知良妃可是犯了何錯?”
齊知畫——
總不能說因為皇上龍體不適,召良妃前來服侍,自己心生嫉妒,從而故意的報復。
“愛妃怎的不說話?”
見齊知畫抿了唇,徽宗帝面無表情的問道。
齊知畫繼續抿唇不語。
徽宗帝:“愛妃一向知書達理、賢淑大度,如今朕龍體不適,愛妃卻是鬧了這么一出,當真是讓朕失望。”
失望等于失寵。
這還了得。
齊知畫忙不迭的跪下認錯。
“求皇上責罰,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不該因為擔心皇上從而亂了分寸,臣妾不該——”
“罷了。”
徽宗帝開口打斷齊知畫,單手撐著額一副疲憊模樣。
“朕有些乏了,愛妃先行回去吧。”
齊知畫怎么都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結果收場:氣勢洶洶而來,灰溜溜的離開。
“皇上,還是快些躺在龍榻上歇著吧。”
陸海棠對徽宗帝的表現非常滿意。
如果可以的話,怎么著也得給徽宗帝多點幾個贊。
不能點贊,就只能用別的方法表達了。
下了龍榻過來,將徽宗帝扶起來向著龍榻走去。
徽宗帝很享受陸海棠對自己獻殷勤。
眼眸輕撩,瞥向陸海棠:“愛妃可是滿意?”
“滿意,太滿意了。”
陸海棠連連點頭,就差把這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皇上餓不餓?晚膳想吃什么?”
徽宗帝由陸海棠服侍靠在龍榻上,并且還細心的把錦被蓋上徽宗帝的腰部。
徽宗帝無奈又好笑。
“愛妃這是在感謝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