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做的糖葫蘆賞了他這個做奴才的,每次跟著皇上去明月殿,良妃娘娘也是會讓明月殿里的小廚房為他這個奴才帶上一份。
就連為皇上主的雞湯面也是沒落下。
就憑這一點,也是要幫著老將軍說上幾句好話的。
“陸愛卿的為人,朕自然知曉。”
徽宗帝倒也沒有多想。
“良妃還不是一樣,不高興了,就連著朕都被她甩臉子。”
提起陸海棠,徽宗帝不自覺的浮現出笑意。
那女人,規矩什么的在她心中當真是一點都沒有。
竟然會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幫他暖身子。
獨寵齊貴妃那么久,也沒見著齊貴妃這樣的待他。
有時候沒心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良妃不就是。
沒那么多心機,心中想什么就做什么,直白坦蕩,讓人舒服。
此時‘沒心機’的陸海棠坐在坐在明月殿里嗑糖炒板栗,磕著磕著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打完噴嚏之后揉了揉鼻子,忍不住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罵本宮!”
彩月好笑道:“娘娘,誰會在背后罵您!”
“娘娘現在這般得寵,宜妃娘娘幾個指不定想著怎么巴結討好娘娘呢,也好讓娘娘幫著在皇上面前說上幾句好話。”
“那可未必,齊貴妃一定在背后罵我!”陸海棠又揉了揉鼻子,干脆也不吃糖炒板栗里。
“給宜妃幾個送去板栗酥了嗎?”
一大早宜妃幾個就過來送禮。
秉著有來有往的原則,陸海棠讓明月殿里的婢女多做些板栗酥,挨個的送過去一些。
雖然板栗酥沒有宜妃幾個送的禮值錢,但貴在有錢買不到。
“娘娘,奴婢已經差小良子挨個的給送過去了。”彩月笑著回話。
提起小良子,陸海棠就想起來小順子:“對了,小順子這幾天偷偷的去給良妃送信了嗎?”
彩月:“這幾日倒是沒有,就連皇上昨個龍體不適,差人來明月殿傳話召娘娘前去,小順子也是沒有偷偷地去棲鳳殿送信。”
陸海棠笑了一聲:“小小年紀倒是會見風使舵。”
“行了,不說他了,時候差不多了,王爺的那位朋友應該也快要入宮了。”
陸海棠拿起杯盞喝了半盞的溫水。
“去把昨天晚上連夜幫我做的手套拿過來,還有醫藥箱。”
彩月不知道自家娘娘怎么知道晉王的朋友差不多應該入宮了。
陸海棠知道。
因為這個時間小皇上已經下朝。
所以差不多應該差人過來傳話了。
陸海棠被傳話的公公帶去了一個冷清的宮殿。
是先皇在世時指給徽宗帝的寢宮。
雖然徽宗帝是皇太后養大的,小時候基本沒在這里住過,但是對于徽宗帝來說也是意義非凡。
按道理請陸海棠看病的是晉王的朋友,應該晉王帶著陸海棠去見人。
然而過來傳話的公公陸海棠之前也沒見過,將陸海棠引至外殿之后,就退下了。
這般的神秘,陸海棠就更加確定,晉王的朋友是徽宗帝無疑了。
陸海棠坐在外殿里,也不著急,隨手拿起一個橘子吃了起來,還拿起來一個丟給了彩月。
雖然沒有其他人,彩月也是不敢吃,把橘子收了起來,留著回了明月殿之后再吃。
再次的偷偷的看了看,見著沒人,小聲的問:“娘娘,王爺的朋友究竟是何身份,為何這么神神秘秘的?”
“不該打聽的少打聽,好奇害死貓。”開什么玩笑,如果知道小皇上的隱疾,怕是小命都要不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