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閑散王爺又沒什么朝務在身,哪里有那么忙!
還不是故意避著她!
哼!
也不知良得了良妃那個賤人什么好處,竟然如此的偏幫。
如果不是晉王爺也去了邊城,只憑良妃那個賤人自己,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將西涼和大湯兩個的大軍打敗。
如果良妃那賤人不是立下戰功,皇上又怎么會突然的就寵愛與她!
短短的時間里,齊知畫在心里把陸海棠和晉王都罵了個遍。
將齊知畫臉上一閃而過的怨懟看在眼里,徽宗帝心中冷笑。
即便是齊貴妃沒說什么,也是看的出來,一一定是對他這個一國之君心生怨懟。
“臣妾想著馬上就是新年,也沒什么送給皇上的,這些時日連夜縫制了一個荷包,還望皇上不要嫌棄臣妾縫制的拿不出手才好。”
齊知畫說著,準備將荷包親自交到徽宗帝的手上。
然而剛把荷包拿出來,就聽徽宗帝說:“李德福,把荷包拿給朕看看。”
齊知畫即將賣出的腳步就這么僵住。
徽宗帝像是沒看見齊知畫的尷尬。
李德福也來到齊知畫面前:“貴妃娘娘,將荷包交給奴才吧。”
齊知畫手中的荷包都被她捏的變了形,強行壓抑著心中的情緒,對著李德福笑了笑,把荷包給了李德福。
李德福將荷包呈上。
徽宗帝拿過去便放在旁邊的茶桌上、說了句:“愛妃有心了。”
如果陸海棠在的話一定會吐槽:再怎么著也假裝看一眼再說這樣的話吧。
齊知畫原本是撲了不少的粉的,為了顯得臉色蒼白。
嘴唇上也撲了粉。
而現在,臉上是真的毫無血色。
手上的帕子都要被絞斷了。
“愛妃還有其他事情?”
徽宗帝的聲音響起,很是疑惑。
齊知畫就是再怎么想要討好,然而徽宗帝根本就不給機會。
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對著徽宗帝微微一福:“馬上就要新年,必是有許多的朝務等著皇上處理,臣妾便打擾皇上處理朝務了。”
“嗯。”
徽宗帝微微頷首,沒做任何挽留。
等著齊知畫離開之后,將荷包拿起來丟給李德福:“賞于你了。”
李德福誠惶誠恐的將荷包接住,“皇上,這可是貴妃娘娘連夜縫制、送給皇上的新年禮物。”
“這樣的話你也信?”徽宗帝冷笑。
以前良妃倒是沒少親手縫制荷包,雖然針腳如同蜈蚣一樣,但畢竟也是用了心的。
而這個荷包,一看就是出自繡娘之手。
李德福——
小心翼翼的低頭看向手上的荷包,這針腳——
和宮中繡娘縫制的一樣。
難怪皇上龍顏不悅。
“說起來良妃可是有些時候沒有縫制荷包送于朕了。”
徽宗帝突然道。
李德福:皇上以前不是嫌棄良妃娘娘的女紅做的不好嗎?
而且還說什么:朕整日都在宮中,哪里需要掛這些個物件!
怎的忽然就想要良妃娘娘親手縫制的荷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