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就是被這事給氣的臥床不起,現在齊知畫還在她面前故意的提起。
皇太后心中冷笑。
都說齊貴妃聰明過人,原來也不過如此。
還想著在她面前挑唆,真當做她是老糊涂了。
就良妃那個沒腦子的,如果真有這樣的心機,也不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便去皇上面前大鬧。
“良妃根本就沒有那個腦子!”
同樣的,你也不見得有腦子。
皇太后語氣不悅。
想起吳仁貴的事,就恨得不行。
吳仁貴的母親是南城人,南城同南疆接壤,繁榮富足。
所以除了京城里的官員,最為富足的有錢人大部分都在南城,吳仁貴母親的家里便是。
淮王想擴充實力,需要有人支持,而吳仁貴母親家里支持淮王的條件就是,能夠幫著吳仁貴升官。
生意做的再大,官府沒人也是不行。
如果有吳仁貴照拂,就方便了不少。
所以皇太后才指下這門婚事,想借長平公主的勢,對吳仁貴的母家加以照拂。
結果沒想到,卻鬧個雞飛蛋打。
不僅沒有幫到吳仁貴升官,連頭上的烏紗都沒了。
這樣一來吳仁貴的母家哪里還會出銀子支持懷王!
皇太后的牙齒咬的咯吱響。
想出這樣的辦法破壞婚事,除了皇上還能是哪個!
而且還布置的這般周到,就連婢女都是找的長平身邊的人。
想要追查背后的指使都沒辦法!
“哀家乏了,你也先回吧。”
皇太后越想越氣惱,腦子里嗡嗡作響,再加上齊知畫的‘無腦論’,連應付一下都懶得。
齊知畫抿了抿唇,起身退開,對著皇太后微微一福:“太后好生歇息,臣妾便先回了,等著明個再來給太后請安。”
皇太后敷衍的‘嗯’了一聲,等著齊知畫離開之后,睜開眼睛對著蘇來全伸手,
蘇來全連忙的過來服侍皇太后坐了起來。
皇太后看向齊知畫離開的方向,神情鄙夷:“還以為這齊貴妃是個聰明的,結果也是和良妃半斤八兩!”
“太后說的是。”蘇來全諂媚的附和。
——
御書房。
徽宗帝看著較之前鮮活了不少的長平公主,笑著道:“皇姐今天怎么這般的高興?”
長平公主來到龍案前:“皇姐我今天心情好。”
“哦?”徽宗帝好奇的挑眉。
“可是有什么好事,皇姐不妨說給朕聽聽。”
“我是在替著皇上高興。”
“替朕高興?”徽宗帝糊涂了。
長平公主微微點頭:“有良妃這樣一心為皇上著想的女子、陪伴在皇上左右,皇姐心中也深感欣慰。”
“良妃一心為朕著想?”
徽宗帝更加的糊涂了。
長平公主再次點頭,將陸海棠鼓勵她的話說給徽宗帝。
最后道:“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可不就是一心為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