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棠還是失算了。
本以為徽宗帝最后會拓展到喜歡上他,愛上他,
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成了被說中心思,惱羞成怒。
陸海棠郁悶的不想說話。
拿起柳枝,發恨的串山楂。
徽宗帝一邊繼續挖核,一邊悠悠的說:“愛妃不必氣惱,愛妃的心思被朕知曉,是好事。”
陸海棠——
一顆山楂拿在手上,本來是準備串在柳枝上的。
見到徽宗帝說個沒完沒了,一生氣,直接砸像徽宗帝的腦殼。
噹的一下,微疼,40%,可以忍受范圍之內。
徽宗帝的臉色就黑了。
身為一國之君,哪個敢拿山楂砸他。
而且還是砸在腦門上,朕不要面子嗎!
“抱歉呢,臣妾沒拿住。”陸海棠不要太做作。
“砸疼皇上了吧,臣妾幫著揉揉。”
徽宗帝沒動,就這么看著陸海棠伸手幫他揉。
陸海棠也真的幫徽宗帝揉了被山楂砸到的位置,只不過力道沒‘拿捏好’,把徽宗帝的頭推的向后仰了一下。
若不是徽宗帝下盤穩,怕是都要被推到馬車外。
徽宗帝氣笑了。
這女人當真是——
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好,很好。”
徽宗帝咬牙冷笑。
“敢對朕如此不敬的,除了愛妃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了。”
陸海棠眨了眨眼“皇上是不是覺得臣妾很特別?”
徽宗帝點頭承認。
“愛妃的確特別。”
特別到敢對朕動手。
陸海棠別提有多得意,結果聽到徽宗帝接下來的話,笑容就僵住了。
徽宗帝說:“所以——朕不打算放愛妃離開后宮了,想把愛妃留在朕的身邊,畢竟愛妃這樣特別的,也是難得一遇。”
“——皇上是想言而無信嗎?”陸海棠臉色冷了下來。
陸海棠不高興了,徽宗帝的心情就莫名的好。
“愛妃都能夠對朕如此不敬,朕又為何不能言而無信?”
“況且我大宣律法哪一條規定,朕不能言而無信?”
陸海棠——
氣的把串了一半的山楂連同柳枝丟在小桌子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留給徽宗帝一個背影。
徽宗帝笑了。
如朗星的眸子笑意瀲滟生輝。
“愛妃不做糖葫蘆了?”
陸海棠:“——”
“愛妃怎的不說話,是生氣了?”
陸海棠依舊不回應,主打一個把徽宗帝當空氣。
一聲嘆息響起,徽宗帝拿起陸海棠沒串完的糖葫蘆,繼續慢條斯理的串著山楂。
“本來朕是逗愛妃玩的,既然愛妃當了真,那便做真吧。”
陸海棠:難怪都罵‘狗皇上’,小皇上還真的狗!
知道她一心想離開后宮,經常拿這件事威脅。
偏偏自己還受迫與他,找不到破解的辦法。
“朕也知曉愛妃是無心。”
徽宗帝一邊慢條斯理的串著山楂,一邊自言自語。
“這樣吧,朕再給愛妃一次機會,朕數到三,若是愛妃再不理朕的話,朕就收回準許愛妃離開后宮的承諾。”
徽宗帝淡淡的睞了眼陸海棠的背影,唇角上揚。
而后不急不緩的開口:“三、”
擦!
小皇上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