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有多寵愛我家娘娘呢,怎么會把我家娘娘從馬車里趕出來。”
彩月語氣責備。
不過——
“娘娘,您怎么赤著腳,大冷的天也不怕著了涼。”
陸海棠把鞋子放在一旁,坐在馬車里把腳伸到外面,撣了撣腳下的土,笑著打哈哈。
“事發突然,情況特殊。”
把腳收回來之后,企圖轉移話題:“咦?你們兩個在打牌?加上我一個。”
舒音顯然不吃這套。
似笑非笑的說:“展開說說,怎么個特殊法?”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不小心害的皇上撞到了頭,擔心皇上再當著這么多的侍衛面前發怒,怪沒面子的,就過來避一避。”
陸海棠也知道,自己不說的話舒音一定還會繼續刨根問底,所以就隨便的編個由頭。
舒音嘖了一聲:“真是難為皇上了。”
顯然是不相信陸海棠的說辭。
不過也沒有繼續刨根問底,把手上的紙牌放了回去,給陸海棠也讓出個位置:“來的正好,人多打牌熱鬧。”
兩人玩的紙牌是自己做的,陸海棠開始理牌、洗牌。
故意的說:“怎么也不準備一副高科技一點的,這種牌手感太差了。”
“去哪里找高科技一點的,有的玩就不錯了。”
聽著舒音的口氣,好像沒辦法像穿越小說里描寫的那樣,在商城里買東西。
但是陸海棠不信。
因為花生還沒流入到大宣,當時她在邊城的山坡上也只是發現那么幾顆。
而且當地的百姓和將士們都不認得。
舒音卻拿出來一盤。
繼續熟練的理牌:“就別瞞我了,我知道你有法子,要不然那些花生和奶酪從哪來的。”
舒音夸張的看著陸海棠:“不是,你不會認為大宣沒有花生,別的國家就沒有花生吧?”
“還有那些奶酪,生活在大漠的百姓家家都有!”
陸海棠把理好的牌放下,又把牌切好。
摸牌的時候抽空看了舒音一眼,“哪個國家產花生,或者說你還去過其他國家?”
舒音無語的瞥了陸海棠一眼,也跟著摸起一張牌。
“你以為王爺這些年都是安分的待在大漠?那你可就錯了,這一年來我都跟著王爺先后去了很多地方。
不僅見過花生,還見過楊梅和西紅柿呢。”
陸海棠占據的這具身體的原主都沒離開過京城,所以陸海棠也不知道其他國家有沒有舒音說的這些。
說了句:‘是嗎’,也沒再說什么。
見到兩人不再交談,彩月才開口抱怨:“娘娘,你可要為我報仇,舒音姑娘每一把牌都贏了我。”
陸海棠抬頭看了彩月一眼,額上,臉上貼滿了紙條。
反觀舒音,一張紙條都沒有。
“你不會是出老千了吧?”陸海棠忍不住問。
舒音切了一聲:“就是貼個紙條,至于嗎?是彩月記不住牌,能怪我嗎?”
彩月:她覺得舒音姑娘在變相的說她笨。
陸海棠:“不怪你,怪我沒有教彩月打牌。”
陸海棠這邊跟舒音和彩月打牌,前面的馬車里,徽宗帝看著手上串了一半的山楂,好氣又好笑。
才反應過來,陸海棠赤著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