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棠:就差把‘想吃’兩個字寫在臉上了,居然還嘴硬。
行吧,看在她親手為自己做了糖葫蘆就分給他一半。
陸海棠將糖葫蘆從中間這段,分給徽宗帝一半。
徽宗帝接了過去,咬了半顆山楂入口,如朗星的眸子里都染著笑意:“這是朕吃過的第二好吃的糖葫蘆。”
陸海棠?
“皇上之前吃過糖葫蘆?”
小皇上不會這么接地氣吧,糖葫蘆在他眼中應該是低廉、不干凈的小吃才對。
“朕那一次染了風寒,頭疾發作,愛妃不是在朕的寢宮為朕做了糖葫蘆。”
陸海棠:所以小皇上說的第一好吃的糖葫蘆是自己做的那一次?
“皇上還蠻會哄人的。”
陸海棠心中有什么在流動,嘴上卻不饒人。
“朕身為一國之君,還要刻意的去哄別人?”徽宗帝挑眉反問。
接著道:“如果愛妃認為朕是在哄愛妃,那便是吧。”
雖然習慣了徽宗帝時不時的就會說上一句土味情話,可是陸海棠心里還是有些異動。
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上一陣威風拂過,泛起一圈圈的漣漪。
不過陸海棠很快將這種感覺驅走。
如果小皇上不是皇上,或許她還真的會考慮一下。
倒不是說一定要嫁人,但是遇到了合適的,也不是不能考慮。
只不過小皇上身份特殊,后宮嬪妃十幾個。
而且還是那方面‘不行’的情況下,等將來把那方面治好了,不說后宮佳麗三千,也是少不了。
她可以接受男人在她之前有過女人,絕不會接受同時有幾個女人。
只能說所接受的教育不同,思想不同。
接下來一隊人馬繼續馬不停蹄的趕路。
遇到村落便借助在村民家里,經過城中,便住客棧。
為了不暴露身份,侍衛們都是稱呼徽宗帝為‘大人’,稱陸海棠為‘夫人’。
陸海棠和徽宗帝之間也是這樣的稱呼。
因為陸海棠跨坐在徽宗帝身上被舒音撞見,舒音沒少調侃。
氣的陸海棠都不想和舒音說話了。
不管舒音怎么叫她去彩月的馬車里一起打牌,陸海棠就是跟著徽宗帝同在一輛馬車里。
烤肉干,再做做糖葫蘆打發時間。
距離邊城越近,天氣越冷。
即便是馬車里的爐子生著火,也是一樣的寒冷。
陸海棠都是靠在馬車里蓋著被子,身下鋪著那張虎皮,也不見得有多暖和。
徽宗帝看在眼里,由衷道:“讓愛妃跟著朕受苦了。”
陸海棠:“馬上就要到邊城了,大人是想昭告天下,皇上御駕親臨來治理雪災?”
徽宗帝笑:“夫人教訓的是,為夫大意了。”
陸海棠無語的看了徽宗帝一眼,當當真是習慣了,都快一個月了,還沒改過來。
“夫人可是還覺得冷?為夫吩咐人再為夫人添一床被子吧。”
身為男子都覺得冷,何況是女子。
不等陸海棠開口,徽宗帝便喚了青峰:“青峰,拿一床被子過來,再把晉王的那張獸皮也要過來,就說朕要征用。”
陸海棠:晉王把她送的那張熊皮也帶上了?
一直留著了?
青峰恭敬的應下,過了一會,一手裹著被子和一張熊皮來到馬車前。
“大人,被子和獸皮拿過來了。”
馬車停下,陸海棠把被子和獸皮接了過來,還真是自己送給晉王的那張熊皮。
忍不住和徽宗帝炫耀:“皇上可是知道,王爺的這張獸皮是什么動物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