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一邊要隱瞞,頂著自己的身份前來邊城,一邊又漏洞百出。
良妃就更是讓人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說什么躺在他身邊打了個盹。
男女有別,授受不親,更何況他還是長輩!
算了。
皇上的家事,他這個做皇叔的無權干涉。
晉王快速的將一碗面吃完,起身告辭。
“大人同夫人慢用,下官便不打擾了。”
“時間還早,石大人不再繼續聊會?”陸海棠笑吟吟的。
晉王:繼續聊什么,聽皇上同你說那些孟浪之言?
“不了,下官要回去歇息了。”
晉王自覺沒有這兩人臉皮厚,微微拱手,大步的向營帳外走去。
一分都不想多待。
舒音跟在身后,彩月也連忙的快步過去將帳簾挑起。
“對了,石大人。”
陸海棠突然開口。
“你那位患隱疾的朋友用了我開的方子,隱疾可是醫好了?”
晉王停步,轉身。
下意識的看了徽宗帝一眼,道:“關乎隱私,并未詢問,等著回京之后,再幫著夫人問問。”
陸海棠笑:“那就有勞石大人了,畢竟石大人當初也是承諾,若是將那位朋友的隱疾醫好,必會有重謝的。”
晉王微微頷首,再次看了徽宗帝一眼。
徽宗帝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
似提及的話題與自己無關。
晉王剛要踏出營帳,再次被陸海棠叫住。
“石大人,等等。”
晉王:這良妃又要唱哪出戲。
緩緩地轉身:“夫人可是還有事?”
“石大人把熊皮拿回去自己鋪著吧,我有石大人送的那張虎皮就夠用了。”
陸海棠說著,就吩咐彩月去把鋪在床上的熊皮拿過來。
晉王:他什么時候送良妃虎皮了?
“不必了,那熊皮就留給夫人吧。”
晉王沉聲拒絕。
想必良妃說的熊皮就是皇上跟自己炫耀的那一張。
皇上當做寶貝一樣,他可不敢拿走。
“那怎么行。”陸海棠笑著道。
“石大人還是將熊皮拿回去吧,石大人不怕冷,可還是有舒音姑娘呢。”
舒音站在晉王身旁,事不關己,安靜的看戲。
“夫人,為夫都已經說了,征用石大人的那張熊皮給夫人用,石大人又怎么好拿回去。”
徽宗帝忍不住的開口,不動聲色的給晉王使了個眼色。
晉王微微拱手,大步的離開。
陸海棠似笑非笑的看向徽宗帝:“我怎么覺得是大人想把那張熊皮據為己有呢?”
“那又有何不可?”徽宗帝挑眉反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又何況是一張熊皮。”
“大人要這樣說的話也沒毛病。”
陸海棠搭著桌子重新坐下。
嘆了一聲道:“不知道石大人的那位朋友隱疾有沒有醫好。”
“夫人這般關心?”徽宗帝笑著問道。
陸海棠:“那當然了,石大人和他那位朋友可都是承諾過,若是我幫著把隱疾醫好了可是有重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