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徽宗帝微微的吐了口氣,接著道:“好在朕醒悟的及時,若不然就要失去愛妃這顆珍珠了。”
“皇上是不是忘了,等著回京之后就放我離開后宮的事了?”陸海棠似笑非笑的拿開徽宗帝落在唇上的手。
怎么著,聽這話里的意思是不打算放人了?
徽宗帝也是一樣笑著反問:“愛妃是不是也忘記了要幫著朕管理邊城商貿貿易的事務?”
“既然如此,愛妃還不是跟朕有聯系?”
“皇上要是這樣想的話也沒錯。”
從‘夫妻’變成上下屬關系。
不對,是為老板打工。
“不過皇上剛才說的那句:錯把魚目當珍珠是什么意思?”
陸海棠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挖苦。
“恕臣妾愚鈍,不知皇上所說的魚目是哪個。”
徽宗帝怎么不知道陸海棠那點小心思。
“朕所說的魚目是齊貴妃,愛妃可是滿意了?”
陸海棠撇嘴:“什么叫我滿意不滿意的,這話可是皇上自己說出來的,不懂還不能虛心向皇上求教嗎?”
以前徽宗帝總是嫌棄陸海棠不懂規矩,沒有一點大家閨秀賢良淑德模樣。
可是現在,聽著陸海棠沒有規矩的‘我’這個自稱都尤為特別。
特別的女子就應該如此的特別。
“愛妃說的有道理,是朕狹隘了。”
“皇上在其他嬪妃面前也是這么好脾氣嗎?”
“朕的好脾氣都給了愛妃。”雖然聽起來油嘴滑舌,可也是實話。
陸海棠呵呵。
“只怕是之前也沒少給齊貴妃吧。”
“愛妃這是在拈酸吃醋?”
陸海棠回給徽宗帝一個不雅的白眼:你看我像是在吃醋?
“除了在愛妃面前,朕從來沒有這般的輕松愉悅過。”
放下防御戒備,沒有任何的負擔,仿佛自己就是尋常男子,而并非一國之君。
“皇上有沒有這么輕松愉悅過我怎么知道。”
陸海棠故意做出不屑模樣,翻身留給徽宗帝一個高冷背影。
不過手缺失背在后面的,因為被迫和徽宗帝十指相扣。
心里清楚徽宗帝不是為了哄她才這樣說。
高高在上的皇上,怎么可能這樣平易近人。
以前可是威嚴著呢,原主可是沒有見到過小皇上的好臉色。
白天騎馬奔波了幾個小時,陸海棠也是乏了,很快就睡著了。
徽宗帝望著灰蒙蒙的營帳頂,卻沒有一點睡意。
醫治隱疾的藥提前在宮中煎好了裝進水袋,按照這女人的吩咐,先服用一個月觀察療效。
在來邊城的路上就已經服用完,至于效果,還是有的。
方才同這女人打情罵俏的時候那一處就已經蠢蠢欲動。
只是沒那么堅硬挺拔。
不過至少比之前軟塌塌的沒有一點反應要好上許多。
等回到宮中還是要繼續服用一個月,若還是不行就只能按照這女人說的,對那里施針治療。
他迫切的想要跟這女人生個皇子,這女人如此的聰明,他們的孩兒也一定錯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