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還真是喜歡夫人這能屈能伸的性子。”徽宗帝反手將陸海棠的手裹住,似笑非笑道。
陸海棠:罵人都不帶臟字的,偏偏自己又不能懟回去。
誰叫自己的命脈拿捏在人家手中呢。
“大人喜歡就好。”陸海棠臉上笑瞇瞇,心里mmp。
想要把手抽回來,卻是被徽宗帝緊緊的裹住。
看到陸海棠和徽宗帝恩愛有加,彩月也跟著高興。
娘娘就應該這樣嘛,哄得皇上龍顏大悅再封為皇后,豈不是后宮之主!
不對哦,娘娘一心想著要離開后宮呢。
唉,也不知道娘娘怎么想的。
放著尊貴無比的后宮之主不當,偏偏要當尋常百姓。
“主子,石大人求見。”
青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陸海棠忙不迭的就要把手抽回去,結果卻未能如愿。
徽宗帝淡淡的開口,“讓石大人進來吧。”
彩月過去將門打開,晉王信步走入。
看到兩人隔著桌子緊緊牽著的手,腳下步伐一頓,不太自然的抿唇。
皇上同良妃——當真是不分時間,讓他這個做皇叔的,情何以堪。
舒音微微挑眉,一大早還這么如膠似漆,看來昨天晚上是沒少顛鸞倒鳳。
晉王對著徽宗帝虛虛一禮,在旁邊的椅子坐下。
舒音很是自然的跟著坐了下來。
“看來夫人身子并無大礙,看來是下官多慮了。”
徽宗帝看了眼兩人緊緊牽著的手,淡聲道。
“多謝石大人關心,三碗酒還不至于把我灌醉。”
陸海棠暗暗用力,根本抽不出手,只能展開職業性假笑。
只要自己不尷尬,誰愛尷尬誰尷尬。
徽宗帝微微挑眉。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比閃電小時候還粘人,貼在朕的胸膛上不停的蹭著。
“夫人無事變好。”晉王客氣了句。
而后對徽宗帝道:“昨個阿布朗當著那么多朝臣面前出丑,下官覺得他定不會就這么算了。”
徽宗帝冷笑:“還怕他不成!”
“宮宴是他大湯設置的,又是在他大湯的宮中,宮人也是他大湯的宮人,酒也是他大湯的酒,他自己吃壞了肚子當眾出丑又與我們有何干系!”
沒和陸海棠接觸之前,徽宗帝也是晉王這般剛正不阿。
更何況身處在那個位置,根本不需要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也是跟著陸海棠接觸久了忽然發覺,必要的時候對待那些陰險小人,往往這些賴皮的小手段更加有用。
晉王抽了抽唇角。
難怪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先人誠不欺我。
“下官并無其他意思,只是前來給大人提個醒。”
“如果阿布朗因為昨天晚上輸給了我、過來找麻煩還真是給他大湯長臉了!”陸海棠嗤笑。
如果換做是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早就找個沒人地把自己埋了。
哪里還有臉去對方面前找麻煩。
話說:說曹操曹操到!
正說著阿布朗,前院值守的侍衛便匆匆的來報,大湯大皇子阿布朗帶著不少的侍衛來了。
正在別院外叫罵。
聽到青墨進來稟報,陸海棠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這個阿布朗了。
在大門外叫罵,但凡要點臉的都做不出來這種事。</p>